想到这样,云溪敞了敞袖子,两袖清风,一穷二白,“你看我这样,像是有钱买道长你东西的人吗”
黄道长没料到,瞠目结舌“刚刚明明”
云溪施施然走了,留下轻飘飘一句“那是他的,不是我的。是吧,长棋”
黄道士一口老血差点没气出来。
云溪回到王府之前,长棋从后面走过来,递给云溪一个盒子。
“这什么”云溪把锦盒打开。
长棋道“那个老道士给您的东西。”
“他送给我的”云溪咋舌。
“属下买的。”长棋道。
云溪无语,就知道那老头不会那么好心。
“你还真听他吹傻不傻,这就是一根普通的红线而已。”
“您的意思不是说”
云溪知道长棋会错了她的意,叹道,“我要真的想买,还麻烦你吗。”她把盒子一合,塞回长棋手里,“这个既然是你自己买的,你就自己收着,不用给我。”
长棋还想说什么,被云溪打断,“不过看不出来啊,小长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候还是挺有用的不像长春,就知道整天给我打小报告”
“谁打小报告”
云溪听见熟悉的男人声音,步子猛地一顿。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王府,而萧迁此时站在她面前,显然已经把她所有的话都听了去。
云溪脑子打结,把长棋手里的盒子拿过来朝萧迁手里一塞“祝你有一段好姻缘再会”
说完她就拉着丫鬟脚底抹油地溜了。
剩下长棋和自己主人大眼瞪小眼。
长棋
萧迁
萧迁打开手里的盒子,里面用丝绸包着一条细细的红线,看上去平平无奇。
云溪气喘吁吁的走了半天,一抬头,别棠院,才发现自己走错了。
她已经不住这里了。
晚上,云溪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的时候,她没好好想黄道士的那番话,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没有太在意。现在夜深人静了,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说她大凶的话。
云溪虽然和长棋说她一点都不信,但若真是那样,她就不会费尽心思去找这个人了。
就是因为这个道士当初的一番话也影响到了女主,后来的一些事才会发生。所以如今同样是这个人说的话,云溪不得不正视起来。
他说的那个贵人又是谁呢
窗外有清浅的月光洒入,带着些凉意。云溪本来就认床,现在实在睡不着。她干脆披了件衣服起来了,没点灯。
门外突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云溪心里跳了一下。现在深更半夜的,要是多想点什么,确实有点吓人。
云溪没敢出去,便趴在窗户栏上往外偷偷觑看。
一看才发现是萧迁从宫里回来了。他步伐有点慢,状态像是有些迟钝。
云溪没刻意算过时间,但是她自己感觉现在应该已经半夜了。皇宫离王府的距离也不近,她想起萧迁刚从涿州回来的时候,大清早就让她和他去宫里的那一次。
如果萧迁从皇宫回来的时候就不早,那么再加上回来的那段距离,确实现在才回到王府也不算奇怪。
云溪忍不住屏住呼吸往后悄悄退了几步,也准备去睡了。
然而,背后突然发出碰的一轻响。
在安静的深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云溪倒抽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地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