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芸九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喊她。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云溪的声音有点冷冷淡淡的。
她突然问“你和恒络是什么关系你们认识多久了”
芸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云溪的话题会转移的这么快。
“我们”芸九有些局促,随后她突然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云溪却一摊手,“是吧,你也说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是什么身份,也不是现在应该说的问题。”
芸九有些难以理解“但这不一样。”
云溪把地上的男人外衣扒的干干净净,就站起身把人往角落看不见的地方踢了踢。
芸九看云溪十分淡定的样子,除了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愣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一点心神不宁的表现,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云溪没说话,背对着芸九,把到手的衣服抖落了一番。
就在芸九准备说话的时候,云溪道,“对,我早就知道了。”
他那天就跟她说过了。是她没有听懂。
“怎么知道的”芸九问。
云溪用无所谓的口气说道“你们都知道了的事,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也不傻呀。”
不傻是不可能的。
她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不是亲生的。
云溪默默吐血。
事实上,自从芸九和她说了那个消息之后,云溪的心里早就天翻地覆了,像泥石流般轰隆隆地倾倒下来,一波接着一波,然后又逆流进她的大脑,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萧云溪,这都想不到,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大眼睛
她居然还傻傻的在萧迁面前说了那么多蠢话,甚至以为对方欠她一个娘。
这智商,就基本告别灵长目了。
她就一直纳闷呢,怎么亲生的在书里会被利用的那么惨,虎毒还不食子,萧迁却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禽兽啊禽兽。
现在看来原来她和对方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男人把她养大不,是把原主养大,尽了不必要尽的义务,回过头来利用下你,你也没有理由拒绝。
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想通又是另一回事。
芸九看云溪那么淡定的样子,真的以为她早就知道了,没想到她只是装的比较像而已。她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云溪,其实是想验明云溪的真实身份。
三个月之前,她用芸九这个丫鬟的身份潜入北祁王府。当时府内正逢云溪大病,高烧不退,鬼门关里走了几遭,人也一直昏迷不醒。弄得本来人就不多的王府上下乱成一团,她随便就取代了云溪原本身边的那个贴身丫鬟。
本以为云溪最后还是会熬不过,却没想到,在最后一天晚上,她意外的醒过来了。
而且所有人都不认识了。
芸九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正好省了她伪装成上一个丫鬟的步骤,她对云溪说,自己就是她一直的贴身丫鬟。云溪没有任何怀疑,还和她很亲近。
轻松就获得了对方的信任,芸九求之不得,然而她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直到她后来偶尔听别的下人说起以前的萧云溪,她才发现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但她没有想太多,她来到王府的目的,就是想从萧云溪那里,了解到更多关于萧迁的事。
所以她当初才会竭力的在云溪面前说萧迁的好话,希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