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枪,躲是躲过了致命一击,但是阿璇的手还是被打中了,撕了旗袍的一块布按在了伤口上防止血流。
闻声,她回“我没事。”
靳牧寒“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我,是阿璇。”
苏璇见沈千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便道“这个枪伤并不是很严重,如果你没拽开我,中弹的可能就不是手臂了。”
开枪的人显然比较阴损。
沈千寻拧着眉“这是我应该做的。”
靳牧寒推开隔间的门,只瞧,苏璇坐在马桶上面,而沈千寻握着她受伤的手紧紧抿着唇,显然没办法释怀苏璇因为介入她的事而受伤。
“阿寻。”
沈千寻回过头,“恩?”
靳牧寒不说话,只是握住了沈千寻的另一边手。
握的很紧。
男人的手心很凉。
出了汗,汗也是冷的。
沈千寻微怔。
靳牧寒似乎因为她没有接电话而吓到了。
沈千寻用力回握,又说了一遍我没事。
靳牧寒喉结微滚,微微颔首,缓缓开口“陈铭,带阿璇去处理伤口。”
“千寻也受伤了。”
靳牧寒神色立马变了,“哪里?”他低头去检查,看见沈千寻的右手手臂上有几道被划破皮的指痕。
眨眼之间,眼底寒意遍布。
休息间里。
桌上放着棉签,消毒水,ok绷。
靳牧寒已经知道不久前沈千寻跟苏璇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南诗静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从监狱里出来,而且为了知道南嫣然的下落持了枪械来找沈千寻。
幸好苏璇跟在她身边,否则,沈千寻会处于更危险的境地。
“靳先生。”
一个男人从外面进来。
“查的如何?”靳牧寒问。
“对方没离开酒店。”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靳牧寒又补一句,“盯紧季从业。”
“是。”
沈千寻能猜到靳牧寒的心思,南诗静如果只是因为南嫣然的下落而来,未免会显得过于冲动,毕竟她的计划并不算完美,也算是铤而走险的一招,所以,更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来找季从业的。
不过,眼下,她更担心苏璇的伤,“陈铭靠谱吗?”
“他是常春藤医学系毕业的。”
沈千寻疑惑,“那他为何不去当医生?”
“他需要钱。”
医生这个职业也很赚钱。
只不过那些钱远远无法满足陈铭。
所以只能拜倒在资本主义家的西装裤下,任劳任怨的干起了文职。
“告诉江尘了吗?”
“苏璇说暂时别让江尘知道。”
会炸毛吧。
江尘这位大律师也很爱苏璇。
“怪我。”
靳牧寒拆了棉签,亲了亲沈千寻的唇,“不怪你,怪我。”
沈千寻固执的认为,“怪我。”
靳牧寒抱住她,“她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所以怪我。”他安慰,“别自责,这是工伤,我们可以补偿她。”
补偿是必须的。
沈千寻只是不喜因自己的事而连累别人受伤。
她宁愿那枪是对着自己,伤,是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