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字不太好看,但是从她的手指尖写出来莫名有种亲昵感。
纪小姐就一个人冲着这个名字很是傻笑了一通。
霍钧安在玄幻换了鞋子,外套脱下来挂起来,进来就看到纪初语蹲在地台茶室的玻璃边往外看,听到声音她匆匆回头,“啊,我怎么没看到你车子?”
“你一直在哪儿看着?”
“嗯。看了好久了,我应该能看到才对。”
她很自然的应,霍钧安却愣了下,心脏被她这句话敲的咚咚响。
有个女人趴在窗前等待你回来,这种温暖的感觉抵得过所有寒气。
男人眼角漾起点点笑意。
纪初语走出来,又想起什么,她折身回去在玻璃上了几把,把她方才写的字迹给擦拭干净了。
指尖被玻璃上的寒气侵蚀,她手冷的甩甩袖子,厚厚的法兰绒的睡衣袖口垂下来裹住她的手。
“冷?”
他问,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刚从外面回来,手上的温度本也不高,触在一起,甚至她的手温更高一点。
霍钧安想放开,她却反手抓住他的手,很是抱怨的,“霍钧安,你说说你当时为什么要把阳台改成地台搞个茶室?是为了让这房子冬天更冷一点是吗?”
“……”
今年冬天特别冷,霍钧安也没有料到这个新小区的供暖会那么差劲,也可能是入住率还是比较低,开暖气的住比较少的原因,导致整个房间的温度上不去。
霍钧安站在她身侧,低笑,“供暖系统的问题,全城市都是这样,盛华庭也是这个温度。”
盛华庭的温度常维持在23度,这里的19度显得异常可怜。
这个男人真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从盛华庭搬过来才多久,当她不知道?!
纪小姐很是剜了他一眼,看着仅穿着单衬衣的男人,“你不冷吗?”
她眨着眼,眼眸中有不曾掩藏的关心,裹了身法兰绒睡衣的她,茸茸的一团煞是可爱。
霍钧安喉结轻动,他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是有点冷,别动,让我暖一下。”
“……”
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啊?!
纪小姐象征的挣扎了下,却被他抱了个结结实实,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破了出来。
……
吃过晚餐,霍钧安换了衣服洗了澡,出来时就见她在厨房收拾碗筷。
简单的生活会让人内心平静,霍钧安站在客厅望去,这场景熟悉到他仿佛已经经历了很多年。
没有任何的违和,就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
常女士说他少年老成,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生活习惯,他是一个社会人,该有的应酬交际不可避免,而且他也可以做的很好,但那并不代表着他喜欢。
这样就很好,简单的。
她其实在家的时候不怎么打理自己,头发很随便的扎起来,许是觉得长发扫在后面碍事,就把发尾往上一折用皮筋固定住了。
人长的漂亮了就可以任,这样散漫的凌他也会觉得很好,很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到这里,霍钧安忍不住笑了下,他果然还是肤浅的,就喜欢她这么招摇的漂亮。
沙发上放着一册厚厚的书,霍钧安拿起来翻了下。
《翡翠行》
林木的剧本。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