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没来吗?”
金枝笑着对客人道:“老板在家待产,要生了来不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个客人也是听说了田老板的一些事,顿时感慨道:“可怜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了。”
金枝不好多说,心里也是很同情。
“不过田老板这样的,再嫁照样有人要。我看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就很不错,对她是顶好的。这样的好男人不多见啊,把人家的孩子当自个孩子疼。”
金枝的笑容僵了僵:“赵先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女人摇摇头:“金枝你还没处过对象吧?朋友哪有那么好的。”
金枝的心思恍惚,接下来都没客人,她一个人在店里打点产品。
门外传来脚步声,金枝转头,眼睛亮了亮:“赵先生。”
她从柜台上拿出整理好的账本。
赵纯偶尔会来这里帮田桑桑看一下账本。
这几天她精神不济,他都不敢在外多留,拿了账本就要走了。
“赵先生,我去给你倒杯茶,暖暖身子吧。”
“谢谢,但不用了。”赵纯摆摆手,咧嘴笑了笑:“我赶着回去。”
金枝啊了声,走到门口,他人已经跑远了,雾茫茫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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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收到请柬的,不止田桑桑赵纯,还有江家所有人。
“这叫什么事儿啊。”叶玢怡掩面痛哭:“那可不就是景怀啊,愣是不认识咱们了,还改了名字叫叶江,又突然要结婚了。”
江父也是头疼,坐在沙发上沉思,越想越头疼。
“桑桑那孩子要生了吧?你可千万别跑她跟前说,我怕她会受不了。景怀这事做得不地道啊,一惊一乍,又惊又喜的。”
叶玢怡怼回去:“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怪他不地道?”
为儿子开脱后,她叹了口气。这一刻她骂不了田桑桑了,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她竟也是觉着儿子做得不地道。可能是形势突然转变了,以前认为田桑桑狐狸精,现在百感交集。
“那时候你总喜欢他和华珺一块,现在真一块了。”江父悲哀地诉说事实,揽了揽她的肩膀,“你也别哭了,你这身体又不是铁打的。”
叶玢怡张了张嘴,一口气憋在心里。“那能一样吗?”
那她能知道她许的愿望还被老天爷给抽到了,并且还愿了。那时候儿子还是儿子,现在儿子都要成为别人家的儿子了。别人家的儿子,别人家的孙子,到头来她没捞得一样好。
“所以才说让你别跟桑桑说。”
“最近注意着点她那里的动静,还想不想要抱孙子了?”
“难道我是那别人家的恶婆婆?”叶玢怡不悦:“流着咱们家的血,再怎么着都是咱们家的人,跑不了的。”
江父:“……”
小心地征求意见:“那这婚礼要不要去参加?”
叶玢怡疲惫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