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景怀不忍妻子被质疑,拉过华珺的手,淡淡道:“我们去敬下一桌。”又歉然地对叶玢怡和江父颔了颔首。
叶玢怡把孟书言抱过来,孟书言呆呆地看着他们走远,眼泪决堤了。
爸爸咋地不认识他了……
“田小姐,赵先生,感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华珺笑盈盈地说道。
田桑桑白着一张脸,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景怀。
“你不认识我了?”
江景怀本就寡言,此刻感到莫名其妙,眸光沉沉,并没有接她的话。
赵纯只觉一阵怒意上涌,忽然一拳打在江景怀的脸上,怒吼道:“你怎么能这样!你和华珺结婚,那么桑桑算什么,言言又算什么!”
他还要一拳打过去,被江景怀一把抓住手腕,他拧着剑眉:“这里是婚礼,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赵纯甩开手,目光如箭射在他的脸上:“我真想把你打醒!”
“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要失忆!你还不如死了!”
他指着田桑桑对他道:“这是你的妻子,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怀胎十月多么辛苦,你到现在还要伤她的心吗!?”
“江景怀,你不觉得你是个混蛋吗!”
一声一声的质问回荡在婚礼的礼堂中,参加婚礼的人们哗然。
“你们都说我是江景怀,都要给我强加一段不属于我的人生。”江景怀深邃的眼眸眯了眯,表情一冷:“但我是叶江。”
他不在意地扫了眼田桑桑:“所以她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妻子是华珺。她的孩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华珺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
田桑桑无声惨笑,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她拉过赵纯,抹了抹泪:“他说了他是叶江,是我们认错人了。”
“你们知道就好。”华珺如释重负,挽着江景怀的胳膊,对他们弯了弯腰,就继续和别人敬酒了。
赵纯看到她脸上的泪珠,猛地反应过来:“是,是我认错人了。他是叶江,不是景怀。桑桑,你别难过。”她的肚子这么大了,真是让人不放心。
田桑桑觉得肚子抽动了一下,还隐隐很痛。这不是胎动,这比以往的胎动都要剧烈。随着这一下后,是阵阵的抽痛,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手颤抖地摸上肚子。
赵纯紧张地瞅着她,心都要提起来:“桑桑,你怎么了?”
但是尚沉浸在悲伤中的田桑桑,根本就听不到他的问话。她现在的思想已经不是身体所能负荷的,她感到灵魂要随着思想跨越身体,脱离身体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