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病来。
她的心疼啊,胸口火辣辣地灼烧。
“你能耐了,你刷新了妈妈对你的认识。”
“你居然还搞离家出走了?”
“跟谁学的,嗯?”
“你跟妈妈说一说,你跟谁学的?”
“离家出走,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告诉妈妈!”
孟书言哽咽着,眼泪愈发汹涌了:“我是要和爸爸在一起的。”
“你爸爸?”
田桑桑笑了声,眼泪往下掉:“你爸爸在哪里?你还有爸爸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爸爸早就死了!”
她指了指江景怀,对孟书言说道:“这是你爸爸吗?这是叶先生!你觉得他会要你吗?”她忽然捂住嘴,转身任由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滑落。
一大一小都哭得稀里哗啦。
赵纯左看看右看看,心也疼了起来。
他牵起孟书言的小手,带着他跟着田桑桑走,几人的步伐都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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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田桑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她又抬了抬下巴,沉声道:“言言,你过来。”
孟书言依然倔强,脑袋低垂着,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赵纯摸了摸孟书言的头发,低头轻声安抚:“言言,给你妈妈认个错。”
孟书言的大眼红彤彤:“我没有做错,我不要认错。”
大抵也是知道自己错了,让妈妈和纯子酥到处找。但想到刚才被妈妈批评了,就还是觉得难受,不想认错了。
这孩子,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熊孩子!
田桑桑气得发抖:“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这是一个好孩子会做的事吗?你知道妈妈和你叔叔有多担心你吗?”
孟书言的眼泪唰的一下又掉了,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妈妈和纯子酥就喜欢弟弟了。”
什么叫就喜欢他弟弟,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田桑桑压抑着要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江书言,回你房间去,面壁思过去。什么时候想好了,你再来和妈妈说话。”
孟书言抿着小嘴,一步一步地挪到自己房间,碰的一下关上房间的门。
母子俩都不肯低头。
要吃饭时,赵纯去叫孟书言,但小家伙不愿意出来吃饭。
这是闹绝食了。
田桑桑先是给小汤圆喂了奶,小汤圆喝了就睡。可能是察觉到今天家里不寻常,他不哭也不闹,睡得很恬静。
自顾自吃着饭,看着赵纯有些风尘仆仆的脸,田桑桑放柔了声音:“你多吃点啊,不用理他的。”
赵纯乖乖吃饭,吃完了又起身。
他满脸忧色:“我还是再去叫言言吧。我们大人都饿了,更何况是他。”
田桑桑赌气地哼笑了声:“他有能耐离家出走,他最有能耐了,还怕什么饿不饿的。饿一顿让他自己知道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