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能让男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即使夜夜同床共枕,她依然没有安全感,她想只有和他融为一体时,她才能真正地放下心来。
华珺拿着个杯子,推门进去的时候江景怀果然没睡,他站在窗户边吸烟。
窗户开着,冷风从外头吹进来,吹淡了一室的烟草味。
“阿珺。”他的手搭在窗台上,转头微一勾唇。
华珺笑了笑,伸手递过去:“我给你熬了姜水,喝点暖一暖?”
江景怀不疑有他,接过喝了几口,抿了下薄唇。
华珺的手抖了抖,脸色平静地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江景怀注意到她的动作,有点疑惑。
华珺抱住他,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随意地道:“怎么样?有线索了吗?说来这江夫人真是可怜,刚丧夫,又要失子。这些人贩子也是黑心肝的,偷什么不好,偏偏要偷孩子。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啊……”
她平日里的声线不是这样的,今天听在江景怀的耳朵里,倒是轻轻柔柔的,挠心挠肺的。
心里一紧,江景怀深吸了口烟。
面上维持不动。
体内却在悄悄地发生变化。
血液慢慢地加热,一点一点地热起来,加上华珺身上的热度磨蹭着他,像是水要开了,再过一会儿便会叫嚣沸腾。
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儿。
刚才的水有问题!
脊背凉了凉,江景怀摁灭烟头,动作轻柔不失力度地把华珺从他身上分开,他道:“江夫人如何与我无关,只是上头有交待,必须把人贩子绳之以法。”
他往前走了两步,拿起在床上的大衣穿了起来,又把资料都理了理,抱在臂弯里,“阿珺,我只怕不能陪你了,我大概想到了他们是从哪里离开的!”
“叶江!”华珺懵了下,慌道:“还没到时间……你再待一会儿吧……”
江景怀的喉咙燥热了起来,“不能多待了,再待那些孩子会有危险。有事等我回来再谈。”
华珺跟着他一块下楼,心急如焚,怎么药效还不发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笛鸣声。
两人都是一怔。
江景怀走到院子里开了门,眼神炙热地:“有事?”
徐正阳愣了愣,盯着他的眼睛。反应过来他忙点头,看向他俩,“有事有事!叶江,有新的进展,已经找到了线索,老刘是走的水路,所以昨天我们没找到他们。”
江景怀眼眸一暗:“白忙活了!”
“阿珺,我先走了。”他几乎没有回头。
“华检,打扰了。”徐正阳抱歉地点了点头。
华珺皮笑肉不笑地摇头,车子发动了起来,她咬牙地看着车尾,恨极了徐正阳!那药根本没什么反应,或者是还没发作,那么待会儿要是发作了?
车上的徐正阳觉得今天叶江怪怪的,在那里坐着很不老实,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叶江,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