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倒想看看,没了抚标营,那些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苟醒马大喜,条件反射般一个立正,大声道:“喏!”
“滴哒哒……滴答哒哒哒哒……”
随着高亢急促的军号声响起,原本平静的军营犹如烧开的锅般沸腾起来,十多分钟后,一名名全身披甲手持火铳的军士从营帐里窜了出来,冲到了站立在高台前。
“立正,向前看齐!”
“向前看!”
“报数!”
“一二三四……”
“辎重营集合!”
“炮营集合!”
“医护营集合!”
伴随着一声声口令声,数千名军士排成了一排排整齐的队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台上的杨峰。
很快,苟醒马大步走到台下朝着站在台上的杨峰大声道:“启禀国公爷,江宁军全体人员集合完毕,应到三千六百四十八人,实到三千六百四十八人,请您训示!”
全身披甲的杨峰站在台上,扫了所有人一眼,这才道:“除了医护营和守卫留守大营外,所有人都随本公出发,包围抚标营驻地。”
“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数千人小跑着出了营地……
…………
距离巡抚衙门不远处有一处占地数十亩的小型军营,这里便是抚标营的驻地,驻扎着杭州府最精锐的一千五百兵马。
在军营的一座宽敞的院子里,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在他的两旁则端坐着两名穿着四品武将官服的中年人。
这两名中年人自然便是分别统帅抚标营左右两营的陈太忠和王权,而那名穿着五品文官服的中年人则是杭州府通判朱耀贤。
只见朱耀贤道:“陈大人、王大人,事情下官已经讲清楚了,何去何从还望两位大人考虑清楚,尽快给下官一个答复,廖大人正等着两位大人的答复呢。”
朱耀贤虽然只是六品官,抡起贫瘠来要比陈太忠和王权低了好几级,但说话的语气却有股倨傲的口吻,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了,文官在武官面前向来是非常有优越感的。
坐在左边的游击将军陈太忠皱眉道:“朱大人,信国公的厉害想必你是不会陌生的。这些日子杭州府被杀了多少商贾士绅您又不是不知道,就连巡抚大人都被他给抓了,若是他知道我二人背叛了他,后果如何您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