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夏连洲吗
但是夕颜他却在毓秀宫撞见过她
可恨自己竟然没想起来
“夕颜根本没死。是啊,她怎么可能死那个贱人根本就是夏连洲派来陷害父亲的”
“不不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湿透了林敏之的脸,他痛苦地摇着头,试图说服自己,“可是他这样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还有为什么因为他就是个大魔头,他就是要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中”祁慧瞪大一双充血的眼睛,像索命的厉鬼一样逼视着林敏之,“而你居然说他待你很好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我我不知道,他没和我说他说不会伤害我”
林敏之颤抖的手死死抓着胸前的衣服,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边喃喃着边向后倒退。
死贱人你给老子闭嘴
此时的赤火再也听不下去了,趁爆炸威力减弱的间歇,他把几乎被炸弹威力轰击得碎裂的灵丹吞入口中,艰难地站起来。
灵丹入口的那一刻,承受的爆炸威力瞬间显现出来,赤火的身体就想从内部炸裂的瓷器,“砰”的一声炸出无数条血口,胸前臂膀腹部腰部,连手指也遍布伤口,淋漓而下的血把他浸得透湿,好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他险些栽倒在地,喉中蓦地一甜,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
居然就这样,这样就到极限了么
什么灵兽啊,居然这么不抗艹
艰难地站直身体,赤火看着林敏之无助的背影,心如刀绞。他想喊他的名字,却发现喉中一片血肉模糊,竟然连喊声也发不出
赤火脚下瞬间凝成血泊,长剑从他手中跌落,溅起一排血花。剧烈的疼痛侵袭着他的神经,赤火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寸一寸切开,疼得连视线也波动起来,他瞪大红色的眼睛,抬手胡乱地抹了一下,粘腻的血糊在脸上,视线更不清楚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连林敏之也变成了一个血点。
别哭小包子,我来了,别哭
唯一的信念支撑着他迈动几乎残废的双腿,让他执拗地朝着林敏之的背影近一些,再近一些。
等着我敏之,等着我
祁慧还沉浸在自己疯狂的思绪里“祁睿,你觉得怎么样被杀父仇人软禁,哦不,应该是做他的男宠,感觉怎么样”
“他我不,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可笑,少演戏了他把你抓走,能不对你做那种事吗”
“哪种事”林敏之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似乎缩小了一圈,他环顾着周围人们或嘲讽或鄙夷的表情,抖得像悬崖上的孤草,“他他没对我做什么事没有没有”
“哈哈哈没有没有亲你还是没有抱你”祁慧面容扭曲宛若厉鬼,声音尖利地刺入林敏之的心脏,“难道你被他弄上了瘾,舍不得离开他了”
“没有”林敏之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