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璧却是不同,他的吻就像是火,酷烈燎人,舌尖一闯进来便满口辛辣,直接而热烈,情色之中蕴含着掠夺侵占,甚至是疼痛,而这疼痛此时此刻更增添情色,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连呼吸都灼热得让人发痛。
连心跳都发痛
一吻方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墨成璧撩开他的长发,将额头抵在宇文承舟头上,唇对唇笑道“王爷回魂儿了”
低哑而磁性的声音切近地传入宇文承舟的耳朵,与身体产生共鸣,此时听来,竟好似从自己的胸腔发出来一般。
宇文承舟心悸一瞬,赶紧七手八脚地推他。
“墨小屁,你特么的也玩够了吧赶紧起开”
“你叫我什么”
“墨小屁”
墨成璧将他的双臂从两侧展开,狠狠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叫我什么”
宇文承舟怒瞪着他,两腿不住踢腾着,却又被墨成璧欺进身去,被迫大大地敞开。
“你”
“叫我什么”
“墨小屁墨小屁墨小屁叫了十几年了改不了了”
“再说一遍”墨成璧将唇凑到他耳边,呼出气来撩着他,“有胆儿再说一遍”
宇文承舟被他压着,蓦然觉得有些委屈,扭动着身子哼唧道“墨小屁,就是墨小屁”
墨成璧被他傻萌的样子逗得心头一动,嘴角漾起一抹邪笑,忽而提高了声音道“靖王爷j墨小侯爷不认账啦”
“老公”
靖王爷“从恶如崩”,只可惜声如蚊讷。
墨成璧点了点头,似乎是满意了,长腿一偏跃下床来,“哗啦啦”展开金丝滚边的折扇,现出里侧“风流”二字。
赛虎“风流无双”,岳公子好兴致。
岳炀好说好说
看着墨成璧一脸得意的风流倜傥劲儿,赛虎蓦然觉得,岳炀似乎原本就是这个模样,洒脱不羁,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抓人眼球。而之前的那个有些笨有些不知所谓的逗逼家伙,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好像模模糊糊未曾存在过
岳炀看愣神了咩哈哈怎么样被老子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气度折服了吧
赛虎无语。
岳炀自顾自道这个墨成璧气质不咋地,长得倒是很配老子,哇咔咔
赛虎他怎么会觉得这家伙成熟了的真是瞎了
宇文承舟对他的扇子早就见怪不怪,自然不会注意,只是愤懑无比地瞪着他。
墨成璧自动把那表情解读为“哀怨”“期待”和“勾引“老婆乖,老公知你空闺寂寞,特来侍枕。”说着指指桌上的包裹,“你瞧,我连枕头都带来了。”
宇文承舟借月光算了一下时间,估计现在只有丑时,可是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你亲也亲了,我叫也叫了,该滚了”
“干嘛说得那么暧昧我哪让你叫了”墨成璧痴痴笑,“老婆说得这么淫荡,害我觉得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良宵苦短”
“你”此叫非彼叫啊你爷爷的,“那你要怎么样啊”
“和本侯睡”
墨成璧扬手接下扔过来的被子,随手抛在地上。
“老婆大人既然不喜欢被子,那么就由老公我来暖床好了”
说着跃到床上,张开双臂将仅着中衣的宇文承舟死死搂在怀里。
“卧槽你放开我,放开放开”宇文承舟拼命挣扎着,像只刚被人逮住的小肉虫。
墨成璧将食指按在他的不停聒噪的双唇上,“嘘莫吵,本侯就想搂着你,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