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不是敷衍,而是一贯的信任,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杜余点点头,耳尖因为脑内的设想而激动得微微发红。
他想研究的东西都是所里不允许的,所以他经历了太多,他提出设想后就被否定的情况。
这么顺利就得到他人的肯定,这样的成就感,是得了再多奖项和追捧都比不上的。
杜瑜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耳朵,热乎乎的。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俯身在杜余头上,去关床头边上的灯。
所以杜余的眼前就是他的胸膛,他的气息完全地充斥了他的鼻腔,这种太过近的距离让他手足无措。
他怎么关灯这么久不对,应该说难道他要和杜瑜睡
灯逐渐被调暗,杜瑜很自然的地又躺了下来,为他盖上被子,他的味道是与自己不太相同的,像是喷了很淡的古龙水,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
杜余紧张地后背出汗,干瞪着眼不敢入睡。
这样的情绪他很少感觉的到,即使是解剖人体亦或是使用昂贵的器材,他也没有如此这般。
杜余从不知道与人相处是会产生这种感觉的。
杜瑜口口声声称他为主人,可他却觉得,可以游刃有余掌控他情绪的主人,才是对方自己。
杜余忧心忡忡地想,自己是不是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