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最惊人一场激战展开。在场所有的次元编织者,加上所有的生命编织者,再加上所有还能行动的炁之成员,全力围攻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三重巨浪席卷,吞噬中间一叶小舟。
诡异的是,小舟无恙,巨浪们却‘翻’了。
眼前。
这个禅九的战斗技巧与战斗能力,人们已经想象不到形容的词语。体术也好,法术也罢,或者是特殊能力,对她都无作用。一切奇艺与蛮力,她都可以轻易接下来。观战人们只有一种感觉:不需要形容,禅九本身本身就代表‘战斗’这个名词。
她就是一切战斗的起点,也是一切战斗的终点。
整个战斗。
三方的技艺就像车马炮棋子的不同作用,但,禅九就是那个下棋的人……车马炮棋子都有自己的独特作用,可是怎么走还是禅九说了算。
换一种说法。
禅九的‘经验’已经丰富到洞释一切技艺与技巧,所有战技与战术对她都无效。
忽然之间。
观战人们仿佛看到一个‘妈妈’吊打一群熊孩子的画面。
还是没有还手之力那种吊打。
隐隐,人们对次元编织者,生命编织者和炁之成员们有了一点同情。他们很强,非常强,超越自己想象的强,但是这个禅九……她已经不能用‘强’来形容了。感觉上,用‘战斗’来对付这个人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就是战斗本身,她就代表了战斗。
胜利,失败。
上风,劣势。
那只是她的喜好,她的一个念头。
特殊的奇技。
超凡的禁咒。
神异的胚器。
这些东西在禅九面前就像玩具,她可以凭自己的喜好,将攻击变成治疗,将伤害变成增益。甚至,可以在弹指拨掌间将攻击‘送还’本人,或者‘送给’另外一个人。次元编织者的‘禁锢’把自己关了起来,生命编织者的力量‘凋零’了自己,炁之成员‘模仿’不成反倒忘住了自己想做什么。
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禅九随手挥洒的结果。
“除了唐风。”
“嗯。”
“这么多人合围,只有一个唐风可以无恙。”
“但……”
“他赢不了。虽然不是吊打,他却没有机会攻击对方。打到一半就放弃不是怂,是他知道‘结果’一定不好。所以,到现在为止,唐风还没有找到可以‘触碰’禅九的方法。”
“嗯。”
观战人们没实力上阵,但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这一战阵。
无人可胜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