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陈文越不解地问。
“不知道,就在我的书包里的,我以为是哪个同学不小心掉到我包里的呢。”
陈文越看着吴艳手里的胸针,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廖雨婷失踪前一天捡到了这个蜘蛛胸针,现在另一个蜘蛛胸针又出现在吴艳的手里。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和之前全公寓的人都收到飞来横财是一样的。这颗胸针和廖雨婷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和之前的钱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陈文越却不能对吴艳说,怕吓到人家小姑娘。而吴艳似乎也注意到了,事情正在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两个人到这里都沉默了起来。
他俩沿着旧城区的小路走,路边有很多做小生意的商家,小卖铺、各种早餐摊儿、小药房、洗车店。再往前走就是这一片老城区的边缘了。这里有几个院子已经被推倒,残垣断壁上还画着大大的“拆”字。
陈文越还没有吃饭,两人在路边的煎饼摊各自买了个煎饼。
陈文越和吴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一块地方已经被拆了,但是这么久了也没有个下文,也不知道zf怎么想的。”
吴艳说“我听有人说是因为本身zf征地就是违规的,领头人给撤了。”
一边摊煎饼的大妈听到两人谈话,也来插一嘴“小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这里真正停工的原因是,”大妈故作神秘,还四下环望了一下,小声说,“这个地方挖出了不干净的东西。从开工开始就一直死人,什么砸死路人了,工人自己摔死了,包工头出车祸死了,最后这一块儿就没人管了。”然后大妈又抬手指了指老区的另一头,说“那里也有个拆迁场,这周围这样拆了一半的地方有三个。全都是这种情况。官员是最信邪的了,既然知道挖出了不干净的东西,谁都不想自己接手。于是就想转手卖掉。zf的说辞是这里的建设计划改变了,所以要出地;但投资商稍微做点功课就知道这是个凶地,有不干净的东西,谁买砸谁手里。但是说也奇怪,我们这些住户倒是没遇到过什么邪性的事情。我猜,可能是挖到了太岁了。太岁头上动土,能有好果子吗结果zf只能又低价转手给我们这些老住户了。等于我们还白得了些拆迁费。”
陈文越听着心里奇怪,那为什么我们的公寓就可以动工呢
过了几天,放学回家的陈文越和吴艳遇到了袁大哥。
因为廖雨婷的失踪,大家一致认为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回家很危险,所以如果有晚课的话,沈君驰就会陪着吴艳一起回家。他们正好遇到了工作结束了的袁大哥。
三人走了一段路,袁大哥突然开口“你们听说了吗,廖雨婷的尸体被找到了。”
陈文越和吴艳听了都是一惊。陈文越马上问“找到了在哪里”
“就在咱么老城区这一片,北边那个拆迁地里面。昨天做生意的商贩闻到了恶臭味,然后报警了。警察来了,确认了死者。”
“她她怎么会死在那种地方果然是晚上被人拐至那里的吗警察有没有确定嫌疑犯”吴艳焦急地问。
袁大哥沉默了一下,说“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陈文越摇摇头。
“失血过多而死。她的胃里面发现了大量的鲜血她自己的鲜血。你明白了吗她是喝光了自己的血死掉的。”
陈文越和吴艳听到这里均是头皮一炸。
“更奇怪的是,她表情淡然,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她的舌头上别着一颗蜘蛛型的胸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