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刚才还把城隍的话给否定得彻彻底底,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倒是想出了一种可能性。城隍立马接住了他的话,道“就是那个难道。天人身上是不会长尸斑的,除非他去了阴气极重的冥界。”
“可是一个天人,没事儿跑冥界干嘛去了我记得,你们冥界和天界的人向来是势不两立的。难不成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庭的事儿躲去地府了”
说到这,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一千年前左右的那个“抗礼天庭”的事件。那个事件直接导致了第一场“驱邪立正”的运动。而抗礼天庭事件的发生,很大程度上和当时人界的生存环境有关。那时也和现在一样,神州处于混乱时期,生灵涂炭邪神四起。而第一场“驱邪立正”运动的兴起,成功破坏了冥府和天界的关系。从那以后,每一次的“驱邪立正”,都让两者关系的裂痕扩大了一些。
如果这个天官,和当时那个抗礼天庭的天官一样背叛了天界,那恐怕人间这里的麻烦还没有完,天界和地府就要闹得不可开交了,这样的话,人间界的这点破事儿就更没人管了。
土地虽然是天界直辖,但他只能停留于物质界,对于天地大战兴趣并不大。他只是为自己繁忙的“神生”而感到苦恼。
两个神又坐在坟头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城隍站起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刚才这儿有个被儿子害死的女鬼,一个来月说什么也不愿意投胎。想找她谈话做做思想工作,她看见阴差就躲。这不,她儿子刚才来了,给她磕头道歉。女鬼想通了,要投胎了。我呀,趁着她还没有被邪气祸害,得把她赶紧带走。这事儿得忙到明儿晌午,土地爷爷你就先多担待担待吧。”
土地无奈地冲他挥挥手,两人随后消失无踪。
过了一会,在浓重的空气中,久天慢慢显出了全身。
土地和城隍的对话他全程是听了个遍,也是越听越奇。如果把这个事件串起来,就是一个天人去了地府,然后暴毙了。也许这个故事线索听着很简单,但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让闲得那啥疼的久天充满了好奇。
要想知道详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找自己的老熟人白无常。
“没错,冥界确实有这样的传闻。”白无常认识久天好久了,对他问出这样的事情感到不意外。这孩子自从庆鸾死后,沾染上了越来越多人类的劣根性,对什么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久天问“仅仅是传闻吗没有实锤”
“这件事儿也传到冥王耳朵里了。他也想要跟天庭确定一下。毕竟,冥府无缘无故进入了一个天人还不自知,这很丢脸的。抛开这一切,天界和冥界的关系已经够烂了,这个事儿能有多大影响,冥王多少还是得心里有点底儿。”
“那最后确认出什么来了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白无常道,“天庭迟迟不肯开放通道,对于任何投递过去的信息都不予理会。很可疑吧看来可能是真的出了问题了。”白无常对着久天说,却有点自言自语的意味。
久天问“那地府呢天人带着那么大的阳气,总不会一点痕迹也没有吧有没有天官下来这一点,起码应该是可以确认的吧”
“关于这个,在传言一开始传到我们耳朵里的时候就调查过了。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这个天官一定不会如传闻所言,只是个小小的天机簿司命官,他没有这么浅的道行。他肯定有办法隐藏他的气息。”
久天心说你这句话等于什么都没说。
白无常接着说“但是要说地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