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地慢慢滑过
林岁岁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石晋楼轻轻地捧起林岁岁那只受伤的手腕,爱怜地吹了吹他在刚才制造的牙印
林岁岁的唇边刚露出一点笑意
石晋楼突然又张开双唇,在刚才的牙印旁边狠狠地咬下一口。
“好疼啊”林岁岁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哭叫着“疼”,又瞪着石晋楼,不停地说“好疼,你为什么不轻一点,疼轻一点”
就在同一时间,门外有两个人彻彻底底地僵住了
他们就是捧着夜宵和饮料的石爸爸和石妈妈
晚饭的时候,虽然林岁岁背着石爸爸和石妈妈偷偷摸摸地喂了石晋楼吃了不少的肉,但终究远远少于一个成年男人的食量。
石爸爸舍不得儿子,就一直和石妈妈说这件事。
石妈妈虽然为了石晋楼的终身大事着想,不想给他送东西吃按照她的剧本,是让林岁岁心疼,然后林岁岁会做给石晋楼吃,这样两个人不就和和美美圆满结局了嘛
但老两口也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儿子了,石妈妈打心眼儿里也舍不得让石晋楼挨饿,在石爸爸的软磨硬泡之下,家里又没有佣人和厨师,老两口就决定自己做一顿夜宵,给石晋楼和林岁岁吃。
然而老两口一走到儿子和儿媳妇的房门口,就听到了房内相当“激情”又“劲爆”的对话
因为石晋楼的庄园隔音效果极好,他们听不太清楚具体的对话,但他们确定以及肯定的是儿媳妇在哭唧唧,口中里不停地撒着娇,什么类似于“好疼”“轻一点”的少儿不宜的言论不绝于耳
石爸爸和石妈妈尴尬地对视一眼。
“我们怎”驰骋商场大半辈子的石爸爸难得的有些磕巴,“怎怎么办”
石妈妈“”
听起来儿媳和儿媳妇的感情应该有一个质的飞升了,也不枉老母亲不远万里从北欧赶来阿根廷,她欣慰地笑了一下,对石爸爸说“还能怎么办这些东西,就只能我们两个帮忙消化啦”
“”石爸爸犹豫了一下,“小楼晚上没有吃饭啊”
“行啦”石妈妈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口给石晋楼的果汁,挽住石爸爸的胳膊,“你儿子有我们那么可爱的岁岁吃,还愿意吃你准备的这些啊不要自讨没趣了走吧,儿子的终身大事搞定了,我们也该幸福地继续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去啦”
“”石爸爸还是不太放心,“就这样,能行吗”
“老石你现在越老废话越多”石妈妈挤兑着石爸爸,“你现在要是进去给你儿子送夜宵,才是彻彻底底地煞风景好不好人家和自己媳妇儿在一块呢,你一把老骨头跟着凑什么热闹走”
于是
石妈妈开路。
石爸爸只能紧随其后。
那天晚上,石晋楼给林岁岁贴完创可贴,给她哄睡着之后,又去了客厅。
这一整天都在陪岁岁和父母,没有处理事情,他的工作又堆积成山了。
他的笔端在纸张上“沙沙”地划过。
“叮叮叮”
手机响了起来。
石晋楼停下笔端,接起电话“喂”
黄秘书在电话的另一端报告了足足有十分钟,石晋楼才冷冷淡淡地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黄秘书想了一想,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没有再联系林小姐吗”
石晋楼冷笑了一声,“那也得他们能联系得上才行”
黄秘书一下子就明白了石晋楼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