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的调皮表情,然后伸手叫了服务员来,问钢琴师那边能不能点曲子,服务员说可以付费点,芳宁看了眼今天要买单的赵风启,轻声撒娇“赵总”
她这一声撒娇,让赵风启骨头都酥了,他如沐春风地笑道“你点呀。”
迟芳宁微笑地问“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和野蜂飞舞,可以吗”
服务员说可以的。
出埃及记,澎湃激昂的钢琴曲跳跃而来,如野鹰飞翔,腾空至天际,翱翔万里;如万马奔腾,卷起的风浪,刮过耳际,激奋人心。
芳宁可能无意中,点了首赵风启此时此刻心境写照的曲子。
这首曲子一直萦绕在赵风启的耳边,久久无法平静,当他站在祖母床前,宣布婚讯的时候,整个赵家都“沸腾”了,激荡的情绪似乎传染了每个人,喜悦之情从老祖母的病床,飞跃至房顶,再绕梁而下,当夜无人能眠。
当然,第二天在餐桌上知道喜讯的赵云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当即质疑“大哥,你喜欢迟老师吗”
“喜欢。”赵风启说的很平静,不假思索。
赵云长根本不相信,他转向自己老妈“妈,他们认识一个月都没有,大哥跟迟老师的助理叫唐池的,天天鬼混在一起你信不信这是形婚”
“你闭嘴”梁春生气了,她放下咬了一口的煎饺,警告道“赵云长,你再这样污蔑你哥哥,妈妈可真生气了。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简直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谁把大哥的那些有姿色的男助理辞退的又是谁让唐池不能再兼顾大哥助理的不都是你吗我亲爱的妈妈,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心里可比我清楚”
梁春被戳中了心事,但她不能承认,现在局势在往好的方向走,她得站在大儿子这边。
她说“现在我心里明镜似的,以前是我有误会,我跟风启道歉,我有错就改。妈妈是讲道理的,从今天起,我呀,是要做婆婆的人了,我可真没空再管那些闲事了,你大哥的婚礼我都操心不过来呢。”
“可能有婚礼吗大哥,这是形婚是不是”赵云长说着转向梁春“大哥怎么可能举行婚礼,这个结婚呀,都是演给你们看的。简而言之,都是被你逼的。”
“赵云长”梁春举起巴掌要打他,被儿子躲闪开去。
本来赵风启心情好,不想跟弟弟计较,但此时确实被噎着了,迟芳宁昨天说了,不举行婚礼,他答应的。
赵风启找了个理由“我们旅游结婚。”
“你看,是吧。”赵云长一副我早看穿你一切阴谋诡计的嘴脸。
梁春着急了“那怎么能行,这个婚礼必须要办,昨天晚上老太太睡不着,就为操心这个事呢。”
也不是他不想办呀,赵风启敷衍道“再说吧。”
梁春观察着儿子的神色,她以为是赵风启不想给芳宁一个婚礼,当即正色道“婚礼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可或缺的,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梦想中的婚礼,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懂吗别到最后,她心里不高兴,把你给甩了。”
“妈,不是我不想举行婚礼,芳宁是新派人,她嫌繁琐。”
“晚上芳宁来吃饭的时候,妈妈跟她说,她要是同意办,你是不是就没意见”
“我没意见。她同意就行。”
“当真”
“当真”
梁春感觉是自己的话在大儿子这里起了很大的作用,当即得意洋洋地瞟了小儿子一眼,让他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