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始终觉得,人与人之间,倒不如一直如初见时一般,不要知道的太多,反倒更快乐些,所以我不想问你从哪里来,也不想人人都当我是大国师的女儿。你知道我是楚怜,我知道你是上池翌,这样不好么”
尼玛开了金手指,口才就是好。文艺,忧伤,太有深度了有木有。
连夏晶圆这种粗人都能听呆,上池翌就更不在话下了,他心疼地看着楚怜,轻声叹道“你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小小年纪,居然会有这样的感慨。”
楚怜眼中浮起忧伤,低头掩饰过去,上池翌看在眼里,忍不住伸手温柔地抚摸楚怜缎子般乌黑柔亮的秀发。
二人静静的立在灰雾蒙蒙的沼泽,一言不发,天地间只剩下落叶飘落下地和青草从沼泽发芽的声音。
场面唯美忧伤,催人泪下。
如果不是瞧见那只贱兔在楚怜裙子底下贼头贼脑的往上看以及伸出咸猪手偷摸楚怜的花裙,夏晶圆几乎要被这一幅纯净和美好的画面感动落泪。
上池翌看着楚怜忧伤的侧脸,楚怜看着脚尖,贱兔看着楚怜的underear,夏晶圆看着贱兔,时间仿佛定格在一刹那。
多年之后,夏晶圆每当回想起在雷泽初遇上池翌的那天,都会觉得,其实那算得上是她生活中唯一不闹心,安宁又祥和的一段时光了。
当然,宁静的时光总是短暂,贱兔脖子仰的太高,终于背朝下栽倒,终于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上池翌开口打破沉默道“我此来雷泽,已经采到炼药的药草,正准备启程赶回师门,这么巧你们也要去窥垣宫,不如结伴同往,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楚怜说话,夏晶圆拍拍屁股站起来,一把拉住上池翌的手,对他道“这自然是极好的,上池公子我还有点事找你商量。我们借一步说话。”
尼玛,虽然知道女主的圣洁光辉不能挡,但是没人说不准揩油,夏晶圆拉着上池美男的手,悄悄多摸了两把,把他扯到一边,问“你姓上池,在窥垣宫肯定是有身份的人物。你和掌门俞宾熟么帮我个忙呗”
上池翌闻言,微微摇头道“我未在派中司职,与掌门并无过多接触。你找掌门,可是有事相求”
夏晶圆闻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道“我没事找他,我怕他有事找我。”
见上池翌神情中流露出不解,她道“你有所不知,我不是人,。”
上池翌闻言,似乎非常费劲地斟酌字句,半晌方道“其实做人不用太过自责,用一些所谓礼义道德约束自己”
夏晶圆一看这货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鄙夷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东海龙女你知道东海么不是西海北溟那种乡下地方,是四海之首的东海我天生根骨清奇,一看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相信你早就看出来了吧”
上池翌沉默了很久,终于道“你的确,是,很清奇。”
夏晶圆无暇留意上池翌神色的变幻,她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原著真相大白那一章,龙女罂因为根骨清气,被别有所图的掌门俞宾一眼看中,一生所有苦难,从此拉开序幕。夏晶圆害怕重蹈龙女覆辙,心有戚戚地道“所以,你应该能明白俞宾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一定会不顾一切,要收我为徒吧”
上池翌默然。
夏晶圆苦笑一声,接着道“以俞宾的心胸气量,若是我不答应,只怕他会产生此人若不为我所用,倒不如早早铲除的邪念,所以我不想被俞宾看见。可我又立了血咒,要亲自送楚怜到俞宾掌门面前,听他亲口承诺照顾楚怜。”
上池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