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过去。

    三人在林外伺机片刻，直到前方的悉索声淡去，这才起身慢慢向林中穿行。

    靠近林外时，土褐色的路面洒满深色的斑驳，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枝叶掩避处亮闪着灯泡似的眼，直直地朝三人射来。

    “是秃鹫的人。”杨睿看了一眼，“死了两个，旁边的是谁？”

    挂在枝干上的人脊柱蹦碎，尸体面条似的垂着，他穿着银色紧身服，身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徽章，闻人迟看着失血的脸，觉得似曾相识。

    浓稠的血液从尸体上滴下，林中的气味愈来愈深，不多久恐怕妖兽就会来拖食。闻人迟不敢让白泽在这里久留，带着人小心翼翼地朝外走。

    光线渐渐明朗，眼前的雾逐渐散去，露出灰褐色的山丘。

    闻人迟带人在一处巨石后躲避，果然见前方的空地有两派人马对峙，其中一方是秃鹫无疑，另一方却让他皱紧眉头。

    虽然只有五人，但个个是顶尖a级，像这样的实力，闻人迟应当有所耳闻，但一眼扫去，竟然觉得既眼熟又陌生。

    白泽化成原型，小爪子踩着闻人迟的胳膊，悄悄探去一眼，刚看到对方的长相，便恍恍惚惚地跌回来，彻底把自己跟兽人分开，“你们兽人的长相都这么不讲究吗？平凡的像人族。”

    “？？？”人族杨睿，“哈喽您有事儿吗？”

    “不是天生长相。”闻人迟定睛看去，突然恍悟，“是整容之后的脸，皇帝有一支暗卫，面貌普通，一见既忘。”

    兽人的祖先是妖，妖族大都是颜狗。有几家极端分子，会在怀孕或者化形之前，特意捉来长得好看的人，日日夜夜盯着，就为了让自个儿长得貌若天仙。更有甚者，会扒去好看的皮囊，贴在自己的脸上。

    妖族这么要脸的基因，皇帝说扔就扔，白泽听得瞠目结舌：“他好变态啊。”

    杨睿嗤道：“他变态的可不止这些。”

    闻人迟顿了顿，没有出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