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皮,糊在鼻头上。
他慌忙变回人身,来不及换回之前的脸,手无足措地将白泽抱在怀中。
灵气耗尽,白泽浑身无力,见闻人迟慌张,挤出力气安慰:“有点累。”
“好,回去睡一觉。”闻人迟虽是人身,但浑身狼狈,血迹斑斑。
白泽刚给他打扫完脑子,又见他虽然恢复成以前的帅脸,但糊了一脸血,气得说话的劲儿都没了。
他拿肉垫嫌弃地推开闻人迟的脸,觉得问不问心里的问题都一样。
为啥前世今生闻人迟都为自己奋不顾身?
答案太简单了,就看这人丧失理智快把自己造死都不肯伤害自己的样子,可不是稀罕自个儿稀罕的不行吗?
白泽觉得这个问题太没有价值,因为自己前世已经得到答案。
浑身就剩这么一点儿劲儿,白泽使劲攒攒,要整出点有意义的话。
他虚弱不堪地拍拍闻人迟,对方连忙凑过脸,担忧地问:“想说什么?”
白泽垂死挣扎:“快回去洗洗……”
闻人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