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见两个人之间气氛不对,硬着头皮上去想要打圆场,结果迎面撞上于长情冷凝的目光。
于长情冷道:“红玉,出去。”
见他这样,红玉知道于长情是动真格了,犹豫的看了眼君卿,迫于压力只得脚下拖拉的离开。
于长情指尖弹出一道气劲,门猛地合上并发出一声巨大的砰响声。
关上门后,于长情转头冷冷的注视着君卿,语带一丝嘲弄:“你还真是对男宠这个身份适应良好呢。”
君卿闭了闭眼,实际在裴沅找来的时候他已隐约察觉“男宠”这两个字背后所包含的恶意。
但那又如何呢?
声嘶力竭的反抗?亦或是默默流泪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哀怨?
这两种选择都不是君卿想要的。
虽然他未恢复记忆,却一直隐隐有一种感觉——他在等待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
那个人……同他有着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若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讲自己搞得一团糟,那一定会感到很难过的。
因此他最好的选择便是隐忍蛰伏下去。
只是选择了应和反而却使面前的魔尊更加不高兴了,这令君卿心中有些不耐:不都附和了你么,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呢。
这样咄咄逼人的话语,步步紧逼的姿态,是想要我做出怎样的反应?
或者说……你更希望我反抗?想看我露出愤怒或是不虞的神色出来?
这般想着,君卿的脑内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想再试探一下于长情。
略微偏了下头,有一缕油光水滑的银发滑落至耳边,君卿没有去将发丝撩起,而是微微抬着眼看着于长情,用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道:
“那,需要我做男宠该做的事么?”
于长情觉得脑中似乎有一根筋断开了。
他仅仅愣了一瞬,快得让人根本发觉不了,等到他的意识回笼,他的身体早已动作了起来。
而君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已经被于长情给推倒在了床上,后者将他的两只手并住一手抓住举过头顶,眼睛眯起神色难明的打量着他。
于长情默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是挺有自觉的。”
君卿沉默的同他对视着。
似是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于长情略微偏过头去,不知为何语气显得有些逞强:“既然你都这么识时务,若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白费了你这一番心思?”
君卿隐隐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察觉,他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忽然视线一暗,一件轻薄柔软的织物蒙在了他的面上,将视线给遮掩得齐齐整整。
他抬了下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腕还被人桎梏于头顶。
似乎,他正处于一个十分不妙的处境。
而床前,蒙住君卿的眼后,于长情似是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他咬了咬牙,再睁眼时似是下定了决心,空闲的那只手已经顺着那宽大的衣领往里延伸而去。
君卿日常穿得衣物都十分轻薄,也十分的宽松,因此于长情没有废一点力气,他摸了两把,心神却已经被掌下的触感给完全搅乱了。
虽然他们之间横着一道深深的沟壑,但于长情不得不承认君卿身上的任何一部分都对自己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君卿于他而言就像是一株罂粟,而他早已成瘾,无法自拔。
忽然感受到掌下所触的正在细细的打着颤,于长情像是被针给扎到了一般,猛地将手给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