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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
,形形的人见过无数,恨他想弄死他的人不少,谄媚奉承使尽浑身解数想勾引他的人也很多。比起那些活了几百甚至上千岁的武者,眼前这男子一身演技堪称拙劣,说是漏洞百出都是对他的夸赞。

    更何况,这人演的还不是那么上心。

    “滚”季殊斓一张嘴,才发现自己说话的语调有些怪异。陌生的语言从他嘴里吐出,他从没听过,却能准确地说出口。不仅能说,还知道每一个字所表达的意思。

    这是习惯,也是一种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这本能显然不是他会有的。

    结合之前的猜测

    季殊斓明白自己换了副身体。夺舍不他那时候并没有意识。那么,是借尸还魂

    右手传来的疼痛拉回了季殊斓飘远的思绪,他冷着脸用半天才攒回一点点的力气抽回右手,强撑着去拿床头放着的水杯。季殊斓抖着手举起杯子,刚刚递到嘴边,就被人半路劫走了。

    季殊斓“”

    抢了杯子的男子直接灌了一大口水,咕咚一声咽下,眉飞色舞地道:“斓斓对我真好你怎么知道我正好口渴了不用担心,我并没有说太久,喉咙不疼的。”

    季殊斓气笑了。

    他的笑声干涩沙哑,男子仿佛才注意到他干裂的嘴唇,立即不高兴道:“你都病的这么重了,就不能对自己多用点儿心吗我几天不喝水都死不了,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爱我”男子柔声哄道:“乖,我喂你喝水。”说着他就含了一口水,直奔季殊斓嘴巴而来。

    季殊斓“”

    自从成为宗门长老后便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季殊斓,时隔数十年,在重生的第一天,成功被恶心到了。

    季殊斓躺倒回去,闭上了眼。

    做了几十年人上人,一朝重新被打回谷底,说实话季殊斓心里风平浪静的很。他能一步步爬到宗门长老,该见识的该领教的该痛楚绝望的早已数都数不清了。武者一道处处满布荆棘,今日还站在顶峰指点山河的,没准明日就会身首异处,满门皆亡。

    所以,他突然死了还真没什么好感慨的。

    如他一般遇上这种死法的武者不知有多少。

    可如他一般连夺舍的机会都没有却气运爆棚又活过来的武者至少他还从没听过。

    由此来看,他简直幸运的不得了。

    男子无视了季殊斓的沉默,撅着嘴离季殊斓越来越近。季殊斓有些无奈,用力挤了挤,勉强又挤出一点力气,出手如电,倏地掐住男子两腮,一掐一扭再一抬,男子就被迫转过头仰天喷出了嘴里的水。他的下巴被举的太高,以至于那一股股喷出的水就和天女散花似的,铺了他一脸。

    男子“”一时不察,脸丢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脸上湿湿嗒嗒滴下来的不是水,而是满脸的血。

    季殊斓则想着,如他一般从来没有跟人谈过情说过爱的武者应当有不少,可如他一般被这种方式差点轻薄,毁了百年清誉的武者,想必也极少。

    奇葩,还真是无处不有。

    季殊斓收回手,顺手在男子衣服上擦了擦。

    男子抹掉一脸水,眯眼盯了季殊斓半晌,忽然问道:“斓斓,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的伤吗”

    男子语气轻柔,带着些小心翼翼。季殊斓却明白那绵软中裹藏着密密麻麻的牛毛细针,每一处针尖都带着相同的试探,一旦他有稍微的不对,那些针绝对会毫不犹豫扎进他的肉里,带走他的性命。

    人在释放杀欲的时候,行为总是会有那么一些相似。

    季殊斓疑惑地看着男子道:“你知道我受伤的原因或者说是你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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