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小名——
桑桑。
桑树的桑。
这么个名字蓦然叫他想起幼时的那个小白团子……好像也是叫什么桑。
只一瞬,这念头立刻便消散了。
祁北杨送她回住处。
夏末的夜晚安静而干净,空气都带着一股草木香。临分别的时候,余欢忽而开口“其实,你人也挺好的。”
祁北杨笑“千万别给我发好人卡。”
“不是的,”余欢摇头,她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祁北杨永远记得那晚的月光,洁净的白。
那是他前二十多年生命中,心跳最快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