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怎么都想不到,咬伤小白的蚊子,现在正泰然自若地坐在桌旁吃饭。
小白点头:“我知道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周肃尔摊牌,周肃尔就出差了。
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天气转凉,小白早早地穿上了大衣,系上围巾。
每天依照周母的嘱托,穿的像只毛绒绒的小熊——周母觉着小白越来越可爱,私下里也偷偷同周父感叹过,这小白要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
可怜先前吃了那么多苦。
周父不以为意:“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待她好,那就没什么事。你要真喜欢她,抽个空把她户口和我们迁到一块去,也不费什么事。”
周母深以为然:“你说的很对。”
她和小白提了一提这件事,小白发了会呆,便笑着说:“好呀。”
周母开心不已,准备办理的时候,和周肃尔提了一句。本以为儿子不会有什么意见,没想到周肃尔态度强硬极了:“不行。”
周母十分费解:“你平时不是最疼这个妹妹了么?怎么突然间……”
“妈,迁户口是个大事,别这么随随便便就做决定,”周肃尔说,“您先好好想想,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处理。”
周母无可奈何:“好吧。”
周母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私下里和周父商量了一下,没想到周父语出惊人:“你说,肃尔该不会是看上小白了吧?”
周母被吓一跳,反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他多大?小白才多大?”
周父摘下眼镜,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笑:“我也不过随便说说,你看你紧张的。”
周母能不紧张么?
她这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这个猜测的可能性。
第二天凌晨,一大早的,周父就被推醒。
周母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什么可能?”
周母和他分析:“你看啊,肃尔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女朋友,可不是看上小白了么?他上次和苏乔一块,好好的,突然就说处不下去……也是因为小白?我瞧苏乔那身段,也有点像小白。”
周父哭笑不得:“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捕风捉影,你不去做娱乐记者真是屈才了。”
周母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要真是这样,那倒是也挺好的。小白多乖一女孩啊,配肃尔是他小子有福气……”
周父及时制止了她继续往下想:“得了得了,你也不想想肃尔多大年纪了。别想着祸害小白,你也别把这乱七八糟的话给他说。这种东西,传出去到底不好,像是我们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新年。
周肃尔终于回来了。
他比走之前黑了些,也消瘦了些。
小白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只是趁他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他,又很快低下头来。
算起来,两人已经有近四五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周肃尔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礼物,给周父的是一瓶酒,周母的是漂亮的珠宝。
而送给小白的,依旧是一只毛绒绒的玩偶兔子。
把耳朵拎起来,比她都高。
小白又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他还记得自己,难过的是他依旧把自己当做孩子看待。
她已经成年了,自认为已经是个成熟迷人的、可以和他开诚布公聊天的女性了。
但周肃尔始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