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菀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得来紧。
楼韶白蹙眉，本想直接抽走这些文件让她好好休息，但柳亦菀整个心神都扑在文件上，到底还是算了。
潘思婷在旁边看到更想哭了。
心里不断的谴责程家和程锦……她怎么都无法想象程锦那个大渣男，都是他的错。
“……”
两人也不着急，在沙发上坐下，助理这时候刚好端上来两杯咖啡，然后继续去外面处理事情。
这段期间，整个柳氏上下内外都很繁忙。
这让楼韶白不经意想到了刚重生那会儿的楼家。
整整一个小时，等柳亦菀终于处理完这份文件后，却是在潘思婷的呼声中直接倒在桌子上。
“菀姐姐！”
潘思婷急忙上前。
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还有意识，柳亦菀那杯在手旁的咖啡都没有被她打乱泼到。
“韶白，这怎么办？！”
潘思婷是真慌。
她就是一个稍微天真一些的大小姐，现在只能看向楼韶白……
楼韶白也没想到柳亦菀会撑不住。
上前扒了扒眼皮，摸了摸额头。
“没发烧，只是太困了。”
应该是好几天都没睡好觉，这些文件过多，问题也十分刁钻复杂。
楼韶白光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现在的柳家千疮百孔……问题有些复杂。
“把她扶到沙发上给亦菀睡一会吧。”
潘思婷点头，然后在办公室找到了一张毯子盖在她身上。
“菀姐姐……”
潘思婷越看越想哭。
小女生的委屈都爆发了。
她知道菀姐姐现在不能哭，所以她想帮她哭。
“……”
看着头疼。
楼韶白揉了揉潘思婷的小脑袋瓜：“别哭了，你在这守着她。”
“你要去哪？”潘思婷迷糊地抬头。
“帮她处理文件。”
柳氏的文件太多了。
楼韶白干脆直接放开手干。
她把文件该处理的都解决了，留下一部分需要签字审核的放左边。
真正核心的文件放在旁边，她碰都没碰。
桌上一堆复杂的文件很快就平坦了下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真处理下来，也有些头疼。
虽然不生疏，但许久没碰这些，楼韶白感觉自己的速度倒是有些慢。
要是以往的话估计两个小时吧。
老了老了。
楼韶白在心里一边感慨，一边想到正事，然后编辑了消息给郑浩发过去。
「bs最近有合作？」
郑浩在公司也忙得很，不过没有以前忙，公司招了不少老手，处理起来倒是轻松多了，反正不怕破产，都是放开了干！
「郑浩：嗯，是新技术的问题，谈合作的几家还在考虑。」
「柳家呢？」
「郑浩：柳家是不错，但最近柳程两家闹翻，他们自身存在巨大的窟窿，想要填补的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程家这边似乎有些不甘心，想要找柳家麻烦。」
郑浩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他觉得柳程两家都不太合适。
真正的合作是需要带来巨大的利益，光是和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