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亮着的屏幕上打开的邮箱页面,华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夏洛克,那个美国女孩的邮件你还不准备回复吗?”
夏洛克边拿毯子擦头发边说:“没什么可回复的,她还有线索没说。既然她还能憋得住,那说明要么是事态没有之前严重了,要么是她已经死了。无论哪种,都没有我回复信件的必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朝着沙发正对的楼梯口大声喊道:“哈德森太太,茶壶没有红茶了。”
楼下的哈德森太太立马回应了他:“我不是你们两个的管家,想喝茶的话自己下来端!”
嗯,声音中气十足,看来刚刚冒雨听案件分析的她没有生病。
夏洛克收回耳朵,继续刚刚停下的擦头发的动作,又单手从身侧的小圆桌上拿起了一份报纸,抖开。
在手边盘子摸了个空的华生也对着楼梯喊了声:“哈德森太太!再拿一些姜饼!谢谢!”
楼下的哈德森太太这会儿绝对生气了,因为楼上的他们能清晰的听到茶壶放到托盘上的声音。
很响。
华生的视线适中没有离开那封来自美国的邮件,他还有疑惑:“对了,我之前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帮这个女孩?”
这明明是个连他看起来都再普通不过的案件,按往常的经验来说,夏洛克应该连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浪费时间才对。
可上次他准备劝说夏洛克接下这单的话刚到嘴边,还没开头呢,对方就已经拿过他的电脑与对方沟通了起来。
嘶——难道这个案件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普通?其实……
“你看着那个邮件寄信人的名字还不明白?”夏洛克的视线在报纸上一目十行的扫过,一分钟的时间就足够他看完当前的版面了,这一分钟的时间还包括了他剔除没用的,只留下有用的信息。
“瑞秋·多默尔?”华生将下巴抵住交叉的十指背上,仔细想了会儿,“我倒是曾交往过一个叫做瑞秋的前女友,可她的姓氏不是多默尔,也没在美国定居。”
上周他外出买鱼肉的时候还巧遇过那位前女友呢。
夏洛克像是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又合。
最终他像是放弃了似的,将报纸拍在旁边的桌子上,脑袋顶着小毯子走到了书桌前:“现在是信息化时代,约翰,就算你记忆力不好,难道不该善用网络吗。”
他从华生手中夺过鼠标,点开谷歌,搜到了这个名字的脸书,点进了个人主页。
虽然没有加上对方的好友,看不到瑞秋的动态,可瑞秋的脸书头像就是她本人的照片,华生越看越觉得眼熟。
再联想上夏洛克与美国两个关键词后。
华生深吸了口气,如醍醐灌顶:“啊我知道了,是那个三年前,再我们去纽约探案时被同行同学下药的那个可怜小姑娘!还记得吗,当时是在抓捕罪犯的过程中,路过那个包间,你只看了一眼就判断出了那群人要对这个女孩做的龌龊事!”
夏洛克没有回答,他当然记得,尤其是这几个月发生了一些和那个女孩相关的怪事,他对她可谓是记忆犹新。
他们两人,会存在不记得事情这种情况的只可能是约翰。
约翰这个人浑身上下的闪光点很多,但在记忆力方面,夏洛克真诚的希望他能多锻炼一下记忆力,这样起码在交下个女朋友的时候不会在亲吻的时候叫上任女友的名字。
三年前,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