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自从闹饥荒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面的鱼几乎都被打完了,今天这么多人,就他一个人看见一条五指大的草鱼在边上蹦跶。
从小住河边,游泳技术不赖,再加上鱼就在岸边啊!他就这么一扑过去,鱼是抓到了,但是他也摔到河里了。
摔了也就摔了吧,反正会游泳,下雨天又不是没游过。
只是经过昨晚这场大雨,河水上涨,有些湍急,河道上游突然冲下来一根一人合抱的大木头,来势凶猛,他来不及躲开,狠狠地砸到他的腿上,还好村民们及时发现,也没有冲下危险的东西。
“你还嬉皮笑脸!”赵安国听到他出事,心脏都快被吓停了,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真出事了,让他怎么办啊!
“爹,我这不是没事吗?”赵加贺躺在担架上,右腿受伤,努力做出他没事的样子来。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当时情况有多惊险,而赵加贺又多么好运,再晚一点,他就真的命丧黄泉了。
安家庆帮忙扛着担架,看着赵加贺这模样,忍不住想起早上他对宝宝出言不逊的事情。
当已经确认一件事后,不管做什么,都会下意识地弹跳出固有想法。
而安家庆越想,就越觉得这不是巧合!
对她好的人会得到好运,对她不好的人,会遭遇霉运。
得出这个结论,安家庆身体一僵。
赵安国看赵加贺清淤浮肿的腿,对他们道:“爹,你们先送加贺回去,我去请简医生过来。”
说着,脱离队伍,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大家帮忙把赵加贺送到家后,就各自回家了。
赵定邦看着安家庆给赵加贺清洗身体,也搭了一把手,两人唠叨起来。
“听说你昨个抱着个娃娃回来,是个好孩子,当年你爹啊……”赵定邦有三个儿子,赵安国是二儿子,大儿子赵安泰住城里,他现在跟小儿子赵安民住,不怎么过二儿子这边来,所以昨个没见到。
安家庆耐心地与他叨唠着,越聊越起劲,两人关系突飞猛进,让赵加贺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爷爷话这么多,这么容易跟人变熟,这安叔,不简单。
聊着劲起,想到各种巧合,安家庆突然问道:“大爷,您相信巧合吗?”
赵加贺噗嗤一笑,“我说安叔,你该不会想说这事跟那奶娃娃有关吧?”
赵定邦皱眉,“怎么回事儿?”
赵加贺七嘴八舌地说了来龙去脉,摇头叹道:“哎呀,党都说不要封建迷信,这事儿就是个意外。”
安家庆却不这么想,认真道:“是不是真的,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如果是,那么以后他们万万不能冒犯宝宝;如果不是,那就当做巧合。
赵加贺笑话道:“安叔,别神叨叨的……”
赵定邦捂住他的嘴,充满沟壑的脸上满是怒气,“祸从嘴出!”
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很多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就试试,怎么试?”赵定邦看着安家庆。
安家庆已经想好了办法,“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