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贾羽彤继续说“我们大概比你早来十分钟,这十分钟内,已经烧掉了7个纸人。”
“烧掉了?谁烧的?”安息奇怪,这里除了他们没别人了。
贾羽彤看向他,一字一顿“自焚。”
安息hat?
“你是说,它们会动?”安息联想到昨天被他踩了一脚的纸人轿夫。
“他们动的很奇怪。”常冠在一旁说道,“当我们看向它们的时候,它们一动不动,但如果我们移开目光,它们就会飞速行动起来。这时候我们再看过去,它们又定住了。这群纸人就像在和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
听到这里,安息浑身不舒服,他们简直就像被纸人一直监视着,纸人脸上空洞而诡异的笑容都变得不怀好意。
“可是,它们想干什么?二十个全都壮烈自焚吗?”安息试图梳理纸人的行为逻辑。
其他人整齐的摇摇头,常冠说“画面太诡异了,我们不敢让它们继续烧下去。”
安息心下奇怪,想走上前仔细看看,刚跨出一步,手就被人牵住了。
安息ok我明白了,我不过去,新郎的提示一定要听从。
他转向身侧正在讨论的常冠和贾羽彤,想再问些什么,就听到贾羽彤喊道“喂,都别聊天了,没有人盯纸人了。”
安息急忙回头,果不其然,天井里又换了另一副景象。
几个纸人面向棺材站立,似乎想靠近棺材,走了一半停住了。自焚的纸人已经一脚踏入火盆,火势向上蔓延烧着了它半个身子。最令安息胆寒的是,其中有一些纸人,不论它们在做什么,通通转过脸来,正对着前厅,空洞的眼睛紧紧看向众人。
“什么鬼东西!”常冠恶狠狠骂了一句,“我们得派个人一直盯着它们,这东西真恶心。”
安息也浑身发毛,但他觉得单独留人盯梢实在是太浪费人力了,正在思考有没有其他方法,后背突然一痒。
该死的新郎,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调戏他!
安息憋着气想骂,下一秒意识到,新郎不是在乱摸,他用指尖在自己背上写字。
那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