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猜想是否正确,答案就在调酒师递来的一张纸上。
调酒师,antisyste数据分析人员,能够从万千数据流的波动中抽丝剥茧,得到想要的结论。
“你猜的没错,系统在每一场游戏里都有个分身。”调酒师说。
安息“什么意思?”
“我们主要是抓取系统对你的感应。”调酒师说着看了安息一眼,“澍哥闹出来的那一场很明显对系统产生了冲击,她必须快速做出应对,还得顾及到你。啧啧,妈妈很爱你。”
“根据我们在你身上做的定点监测,系统对你的反应来自游戏内部,而不是从外部输入了一个高级命令。这一点,印证了澍哥之前提出的一个假想。”
李星澍接过话头,“我之前认为,在每一场游戏中,系统都植入了自己的一个分身,假扮玩家,用来近距离监视游戏内动向。这个假想来自之前我们对系统数据的分析以及,你知道的,游戏内的nc有名单显示,且大多数都是我们的人。”
安息点头表示理解,“所以我们要在这场游戏的全部玩家中搜查?”
“不,范围可以缩的更小。”李星澍说,“在上一场游戏里,系统见证了那一场大乱斗。所以我们有理由继续推断,她活到了最后。那么,目标就锁定在上一场的玩家中。除去已死的任天华,潘立辉,林依心,阿纳托利三人之中,有一个是你的母亲。”
安息操!突然认妈!
“接下来要做什么很清楚了。正好这场游戏需要我们一个一个把玩家揪出来,那就顺着它玩下去吧。”李星澍歪着头,对安息扬起笑容。
……
就在他俩商量对策的时候,安息一直放在吧台上的手掌之下,凭空出现了一张纸。
安息拿起来一看。
《船长日记·二》
旁边两个nc也凑过来管闲事,安息只好把纸片摊在吧台上,供李星澍和调酒师一起阅读。
……
两个星期后,晚8点。
狂风。
“发电报!”我吼着,“告诉他们风浪太大无法靠岸,要是他们坚持登船,就自己乘小船过来!”
既然决定停靠香港岛,我就让秘书也面向香港售卖船票。我从来不否认我对钱财的热爱,更何况抓住一切机会是本就是商人的基本修养。可惜,香港的船票只卖出几张。
“他们还不放弃?”听到秘书报告客人决定乘坐小船接近的时候,我实在没好气,“通知轮机长减速,让舵手下锚。”
这群人简直疯了,风浪大到我的船都没法确保航线稳定,他们竟敢乘小船出海?真是群不要命的疯子,而我待会儿还要作为船长微笑着欢迎他们。
万圣节化妆舞会的声音远远传来,上帝啊,我多想换身衣服走进去,和腰细腿长的女巫跳舞。都怪那个船厂老板!该死的,我当初应该提高报价。
谁会想到呢,我心心念念的化装舞会上竟然出了人命。那个有一双蓝宝石眼睛的姑娘,我记得她,现在却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真可惜,我应该趁早邀请她,夜半时分来我的舱房一聚。
船上竟然有一群香港警察,我不明白,香港岛早就归属于大不列颠了,怎么还让这群黄种人占据警官位置。
那个叫肖瀚海的警长很快确定了凶手,快到我几乎想要耻笑他。不愧是大清政府养出来的猪猡,恐怕连一本推理小说都没看过,随意抓个人就算结案。
那个叫做安息的犯人是谁我并不关心,希望他们今晚别再来烦我。
该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