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照在少年橘色的头发上反射出暖融融的颜色,在初夏的夜里显得有些过于热烈。我叹了口气,跟在后面什么也没说。
每个人生活的方式都不一样,有什么好说的呢?
也许我活着的时候比他过得还刺激,这也是说不定的事嘛。
“衣服上沾了点血,不需要清理一下?”
“不用了,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
“哦。”
我们并排沿着海边公路行走,海风带着腥味从海洋吹向陆地,把我的呆毛吹得左右乱晃,害得我总要抬手去把它拽回来和其它头发待在一起。中原中也嘲笑我是在呆毛上长了个脑袋,气得我扬手做敲打状威胁要揍他。
“行了,你走上去就到神社了,以后别再傻乎乎的四处乱晃。”他把我送到通向参道的小路旁就告辞离开,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塞在衣兜里,哪怕之前上蹿下跳和人打架斗殴也没拿出来过,受伤了么?
“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真的没问题?神社里还有多余的房间,你可以留到明天天亮再走。”
我当然知道中原中也可以一个人包围别人一群啦,但这和我会担心他没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说,中也他还只是个比较单纯直爽的未成年人呢,不以正面进攻而是迂回的使用圈套和陷阱的话,捕获这个少年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看在头毛颜色差不多的份儿上,我还是比较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的……应该是友谊吧?
谁知道中原中也跟看见什么怪谈似的扭过来“哈?”了一声,满脸不可置信:“你有没有搞错?邀请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留宿,你还有没有基本的防范心!”
我用一种可以用“怜惜”来形容的目光上下扫描了他一眼,实在忍不住吐槽道:“愚蠢的欧豆豆呦,需要我提醒你你才只有十四岁么?无论从哪个意义上来讲,都还不能用男人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吧……我觉得你对你自身存在极大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