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沉着脸没出声。
贺思年便继续道,“除了先前给您的云小姐病房的录影,这里是被收买的护士和医生资料,因为没有陆先生您的吩咐,我们没有派人深查。”
“不必查了,后续的事情会有其他人跟进。”陆延道。
贺思年离开,陆延又打开电脑,修长的手指摁了一下鼠标,按了回放键,再取消了静音,办公桌内就响起了一个女孩细细的声音。
“我和周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就算我和周先生有什么关系我和周先生怎样,都和云心恵无关”
“至于我的股东权力,就会交由云氏最大的股东,长华集团的董事主席陆先生来行使。”
“您可是不知道,我现在几乎是寝食不安,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或者被人送到精神病院关着了。”
陆延莫名地笑了一下。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从她的口中吐出来。
她说,“我现在几乎是寝食不安”,但他从她的眼睛里可没有看到半点寝食不安的样子。
被气得明显有点不太正常的是她那位“父亲”
一个月后。
半夜。
阿锦从一阵钝痛中醒来。
她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身,迷糊中摸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端起就给自己灌了两口。
虽然头痛症状并没有减轻多少,人倒是清醒了些。
头痛胸闷,气都有些喘不过来,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觉是没法睡下去了。
她爬起了身,撑着推开了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昨天睡前还下了雨,但此刻外面已是繁星满天,阿锦大口的吸了好几口雨后清新的冷空气,感觉才好了些。
她抬手看了看手表,才凌晨四点。
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那人又是发什么神经,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忙,出院,搬家,摸索自己现在的各种状况,还有各种锻炼,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
也渐渐就把那日在医院脑中那个声音说的话抛在了脑后。
却没想到最近的身体却越来越出现一些异常的疼痛,晚上经常会在疼痛和不适中半夜醒来。
原本她还侥幸地想是不是那次车祸的后遗症。
可是去医院做了几次检查都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她终于不再存侥幸心理,开始正视那个声音说的话。
“只要男主的情绪一转阴暗,有任何黑化的迹象,你的身体就会受到各种疼痛的折磨,唯有和男主进行肢体接触才能得到暂时的缓解,而解决你身体问题的最终方法,只有成功阻止了男主的黑化。”
所以,她得找男主。
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主,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天要大半夜的时候脾气暴躁阴暗,难道是他其实表面风光,实际不举,所以欲求不满,每天半夜都要情绪发作不成?
这么个脑洞一出来,阿锦都被自己给惊呆了。
不过阿锦虽然被自己的脑洞给惊着了,但她是个积极的人,该干的事情还是得干。
继上次在医院上网查陆延的信息之后,阿锦又重整旗鼓再次对陆延做了一个网上大搜索。
不过信息好像很多,但实际上却都没什么用。
查来查去除了那些很官方的通稿新闻,连个八卦绯闻都找不到。
这样一番折腾,头痛症状倒是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