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挽回任何东西。爱?收起你那套论调吧,只有弱者才祈求别人的‘爱’,”贾尔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会读心没什么了不起,查尔斯·泽维尔,你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你们都一样,只是想把我关在笼子里,让我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
男孩儿的眼里因为愤怒而几乎烧起有形的怒火,“但这——永不可能!”
“你真觉得他能说服这个暴躁的小东西?”
隔着监控,神盾局的现任主局长跟美国队长开启了闲聊模式,他们终于还是答应了查尔斯的请求,尽管答应给双方一个私密的空间,但这不代表他们会实诚到关掉监控。
“那孩子确实还未成年,弗瑞,”史蒂夫说着抬头与自己的顶头上司交换了一个沉静的眼神,“我理解x教授的想法,我当然很希望他能成功。”
一个小时前。查尔斯·泽维尔出现在神盾局局长办公室。
“让我见见他,我会亲自说服他认罪服刑。”
“不必劳烦x教授大驾,”一身漆黑的男人拍了拍桌子上的案卷,“我们已经拿到了证词。”
“但你们也很清楚,”x教授的眼神犀利而清澈,“这份证词的来源如果被公开,完全可以被法庭视为是用了不当诱导的手法取得的非法证词——变种人的能力如果能被采纳为证据,单我的力量就可以把无数人送上审判席了不是吗?”
史蒂夫的视线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就让我们开诚布公吧,泽维尔先生,”弗瑞摸了摸头,食指相扣抵在桌上摆出一副倾听的架势,“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不管有没有这份证词都改变不了那个孩子抢劫杀人的事实。”
“我知道,”查尔斯的声音低了几度,这显然是让他最为痛心的部分——他来的太迟了,“我不是为了让他逃避刑罚而来的,我想见他,是为了让他‘认罪’。”
轮椅上的男人顿了顿,然后他诚恳地看向房间里的另外两人,说道,“我曾经是他的老师,我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贾尔斯还不是无药可救,他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是他从没有被好好引导、教育过的结果。”
“呵,您该不会是想说是因为他有个悲惨的童年?”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再度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袋,“这一点我们已经很清楚了,母亲吸毒自杀,父亲暴力成性,这样的家庭环境确实不适合孩子成长——”
弗瑞用手指剐蹭了一下自己的眼罩,“——所以他亲手‘报仇’了不是吗?布拉德利·贾尔斯,10岁的时候就杀死了他自己的父母,只不过因为年纪不够而且当时的法官亲变种人,所以幸运地逃过了牢狱之灾。”
“他还有机会学习爱人的方法,”查尔斯不为所动,或许不如说是他不愿放弃一点点转变对方的可能性,“他确实心智不成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认为他更需要被好好引导而不只是简单粗暴的丢进变种人监狱里!”
“我以为我们刚刚已经达成共识了,x教授,布拉德利·贾尔斯犯了罪,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局长分毫不让,这位特殊的教授步步紧逼已经让他有些反感。“收起你圣母一般的怜悯心吧,请把它留给更需要的人。”
“他会付出代价,弗瑞局长,甚至他已经在付出了,”查尔斯抿紧了嘴唇,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指责,但作为一个心志坚定的成年人,他不会为这点挫折轻易动摇,“我只是希望跟他谈谈——至少,要唤回他被扭曲的良知。”
“你是想拯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