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将那荷包夹住,举在了陈荷花的眼前。
“这可是袭国人特有的图纹。”
“公子这是叫人私闯民宅吗?”陈荷花咬牙说道。
庄锦虞道:“司九?”
司九道:“她家院子里捡的。”
陈荷花:“……”
林清润的表情顿时冷肃下来。
庄锦虞问陈荷花道:“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荷花咬了咬唇,却没应声。
司九指了指林清润,对陈荷花道:“林大人便是当今圣上亲派下来查询此事的首要官员,你可以不服他,可是你若是想与朝廷对抗,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陈荷花脸色变了又变,正要开口,便被司九打断。
“王爷,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不若将她带回去再仔细盘问。”
陈荷花顿时傻眼了。
这林大人和王爷哪个大呀?
原来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庄锦虞起身离开茶摊,便在林清润眼前离开。
墨书见状小声道:“公子,咱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林清润沉着脸,却没有吭声。
墨书又后悔道:“早知道咱们就先去那陈荷花家里翻找一遍了。”
林清润闻言,微微蹙眉,语气略有些反感道:“那位城府极深,就连前太子都因他而废,你我如何能比?既然是他抢了先机就随他去了,横竖彼此都是为了圣上办事。”
墨书见他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公子与那姜荺娘可真是孽缘……”
那日林清润和庄锦虞同时为了山匪之事去山脚茶馆探些情况。
岂料这老板娘竟是个藏了心眼的。
那日林清润便正站在下风口,虽然二人都中招了,可他明显吸入的药粉要比庄锦虞要多得多。
他那时神智不清,口中只念着姜荺娘的名字,将旁的女子当做是她才解了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