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池半响都没有回答, 沈让继续在病历本上笔走龙蛇起来。
于是半响过后, 出现在谢池眼前的是这样一行字。
难道你那方面真有问题?咱俩这么多年的好哥们你也不说, 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我又不会笑话你!要知道哥们在体制内混,别的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给你推荐个好点的医院还是没问题的,有病需要早治疗啊!
谢池沉默了会儿,才道“给自己买个保险吧, 保险受惠人写上你最在乎的那个人, 对方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因为他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巨额理赔财产。”
顶着小胖孩模样的谢池说出这样一句话, 却让沈让惊慌不已, “别, 我错了错了。”
他这兄弟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但刚刚那句话如若言出必行了的话,他的小命可就要没了,“我就是好奇,既然你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否定的那么彻底?”
为什么呢?
那一晚谢池的意识虽然不怎么清醒,但他也并非彻底醉意连绵。若不然根本就没有那么绮丽梦幻的一晚,因为男人真的醉了其实是硬不起来的。
只是那时的他刚刚开始创业,不仅商场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谢家同样也给了他太多的压力。
压力过大并不单会使人想要上进, 还会使人想要破罐子破摔放纵自我。
于是当那个女人闯入他的房中,吻醒醉酒的他时,他愣怔了数秒,便揽着她的肩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具体的过程谢池记不太清了,因为网站在严查,亲亲抱抱举高高都会被屏蔽,严重点作者还会被请去喝茶,但第二天早上起床看着床上那凌乱的痕迹,与他脖子上的吻痕划痕时,那一切均告诉了他,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谢池并非真的意识全无,所以他因为那一夜的意外变得对女人产生厌恶恐惧时,只觉得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还因为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所以那绮丽的一晚,他曾在分神之时,借着窗外的月光观察过那个女人的长相。
只是那一脸的烟熏妆以及借着黑暗都能观察出的棕黄色卷发,均说明了,与他共同犯下错误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个成年人。
但五年前的江蜜才多大呢?
她今年虚岁二十三,实岁二十二,虽说还有两个月就要过自己二十三周岁的生日了,但就算把她往大了算,五年前的她,也不过只是个十八岁小姑娘而已。
谢池实在想象不到,哪一家的小姑娘会在那种年纪做那样的打扮?
将原因写在病历本上,就见沈让眉眼复杂的抬起了头,“兄弟,你是不是不怎么上网?”
谢池实在不知道这事为何跟上不上网扯上了联系,但沈让这么问,他还是照实回答道“上啊。学生时代用来上知网、看新闻、查资料、交论文。现在用来收邮件、写文件、看股价、开视频会议。”
你那算什么上网?不玩游戏也就不说了,真把那东西当成一个工具在用?老古董!性冷淡!
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句后,沈让笑容讪讪的开口道“那你一定不知道,有一种家族叫做杀马特家族,有一种流派叫做非主流了吧?”
谢池摇了摇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就要科普!
十分钟后,当谢池的目光从沈让的手机网页前移开时,沈让成竹在胸的问“现在还敢确定的说不可能吗?”
谢池不敢确定了。
沈让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下一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