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未开口,在她旁边的时静醉的却不似江蜜那么严重,“你醉了吧?他是你儿子啊,你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人,你咋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呢姐们儿?”
“你才醉了!你才有儿子!我原来说过如果我生娃一定要剖腹,剖腹肚子上一定会有痕迹,我给你找找,这绝对不是我儿子。”许是人醉了都会变得艺高人胆大,江蜜说着,就将自己的t恤衫从短裤中抽出,把衣服稍稍掀开后,她原想用平滑的肌肤让这些人闭嘴,然而看着自己小肚肚的第一眼,她的眼中便蓄满了泪,“呜呜,我的肚子什么时候受伤了,这么长的刀疤是什么时候被人割的。我是傻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清了?我要去弄死那个给我肚子上割刀疤的人。”
时静哇靠了一句,“那当年给你接生的主治医生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出现在时静公寓的多是她从前的老同学,是时静的老同学,那里面当然也有些人是傅铮以及江蜜的老同学。
傅铮刚一进公寓就被人缠住拉着劝酒,因而没工夫回头看江蜜那边。
正和曾经的一个好友聊着天,就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对他好感度不错的江蜜女儿江芙芙,“小草哥哥,猫咪好像疯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谢池正盯着江蜜的小腹愣神,就察觉到那个令他很是不适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眼中带着殷切的光,在看到江蜜袒露的小腹时,眸光一瞬间暗了半分。
见此,谢池一把揪住江蜜的衣下摆将那卷边的t恤拉了下去。
事到如今,虽然没有确定的结果出来,但是星星芙芙是他和江蜜共同孩子的可能性已然高达百分之八十,既是如此,他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这么做之后,就听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开口道“小朋友,谢谢你哦,果然,男人越小心地越单纯,越靠近三十岁越鸡贼,鸡贼男就只想看我的小蛮腰,才不会担心我走不走光。”
谢池“……。”
这都是从哪来的歪理邪说?他今年就已经二十九了,他鸡贼吗?
事实证明鸡贼不是靠年龄进行划分的,就比如他都已经将自己的抗拒展示的那么明显了,那个名叫傅铮的男人还是开口道“蜜蜜你怎么了?醉了?”
江蜜超讨厌别人叫自己蜜蜜,因为如果普通话不好,就会把四声叫成一声,所以她最亲近的人一般都不会这么叫她,这么叫她的都是臭傻逼,“呸,谁是你的蜜蜜!老娘千杯不醉,再说我醉,我就用酒瓶敲你脑门!当我江蜜的脾气是开玩笑的?”
傅铮愣了愣,半响,无奈道“果真是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就打算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搀扶起来。
谢池适时挡在了江蜜面前,“不用了,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而且你喝酒了,不适合开车。”
傅铮“我可以叫代驾。”
“没必要,江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和给家里干活的人。”
小家伙的声音带着甜甜的小奶音,但说出口的话却比成年人似乎还要不留情面。
傅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小家伙不满,正要再说,就听房间内响起了门铃声音。
离门边最近的人飞速将房门打开,就见那个财经报道节目中时常出现的中年面孔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中年人身后跟了个保镖,在走到江蜜跟前后,恨铁不成钢道“给老子起来,自己喝酒就算了,还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你这是想让孩子们好的不学学坏的,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星星芙芙喝没喝酒?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