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不是因为她是我孩子的妈妈,我才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孩子们有自己的人生之路要走,我也有我的人生不能将就。”
沈让忍不住给谢池竖了个大拇指,“哥们三观真的正!”
“不过也是,在你身体没出毛病整个人还没恐女之前。给学校里多的是女的给你表示好感,出到社会也有许多莺莺燕燕给你递眼色献殷勤。如果咱真的就只图个孩子,哪可能单到那时候?”
谢池点头,“是这个理没错。”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算是到此为止了。
沈让如此关心他的感情状况,谢池也不甘落后,“别整天说我万年单身狗,你除了比我少了个恐女的毛病外,哪点比我强?”
沈让叹气,“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吗?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胃口的,结果却跟你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姻缘。”
谢池抿唇,“别贫,除了拜托你给孩子好好治病以外,你们俩哪里还有过交流?你怎么就觉得她合适了?”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沈让抛给谢池一道媚眼,“只要妹妹长得好,一句在吗我就倒~”
见着沈让这么想倒,谢池趁他没有想到的时候,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真让他体会了一下倒着的滋味。
沈让被拍倒在床上嗷嗷叫了一阵装模作样,许久,才终于变得正经,面带正色道“不是哥们不提醒你,你考虑的时间别太久了。这世界上女人看钱,男人看脸,别说那位可是江百万的闺女,就算她是住在城中村,爹妈好赌,家里负债累累的贫家女,凭着那一张脸,也多的是男人愿意扒着她。”
谢池沉思了会儿,“嗯。”
前一天晚上被鹅子问了那么一句话,许是寂寞思春冷,也许是最近时常在她耳边念叨希望她为自己娃找一个爹,为自己找一个老公的人太多了。
当天晚上,江蜜竟做了个春梦。
梦中的环境太过漆黑,因而那个在她身上来回匍匐的男人面庞她看不太清楚。
不过这个梦境的开始还是很美好的。那时她的胸中像是燃起一团火,男人摸她哪,她就也摸男人哪。神奇的是,明明是虚假的梦,她竟从中感受到了丝缕真实的触感。男人的胸肌软硬适中,那优美的线条即使是在黑暗中江蜜都能想象的到有多发达。
然而梦境在进入到后期的时候江蜜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常言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梦中的男人简直像是将电动马达臀应用到了实际。
因而做到了后面,她忍不住飞起一jue……
接着她便捂着自己红肿的膝盖醒了过来。
江蜜上辈子在末世时整天只顾嘴了,再加上没遇到合眼缘的对象,一直都没有开过荤。
来到这和平时代后,整天都在带娃,好不容易把俩娃送到幼儿园,还没将自己那日本红灯区的独身旅行计划提上日程,便做了这样一个春梦。
做就做吧,她也不是啥小姑娘了,可没想到做个春梦居然能把膝盖磕破,她顿时悲从中来。
她啜泣的声音很小,耐不住持久力惊人。
硬生生熬到了两个娃苏醒的时刻。
就见江芙芙揉着自己尚在迷蒙的双眼问“猫咪你怎么了?”
“妈咪我……”
江蜜不是那种高冷亲妈,从来不会忽略孩子们的任何问题。
但面对江芙芙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他做了春梦吧?
细想睡梦中男人的容颜,她的脑中忽然乍现一个人影,因而道“我想你们爸爸了。”
与此同时,刚刚送走沈让的谢池打了道喷嚏,“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