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钧忽然就笑出声,原本严肃正派的一张脸上增添痞气,柏溪只用脚趾头去想,就知道他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儿。
纪宁钧主动答疑“忽然想到个词儿,也有‘老’字,也有‘车’字,你想不想——”
“我不想听。”柏溪抢答,两手立马捂着耳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能说出什么好词儿就怪了。”
车子恰好经过一处城市公园,依水而建。纪宁钧打了转向灯从一边进去,顺着车道一直沿河往里开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们早就散场,路上三三两两都是往外来的人,唯独他们这辆车子一直往里面开。
一直开到公园最南边,这边正在施工扩建,别说人了,连个灯都没有,现场堆着不少水泥黄沙,施工的人早就撤了。
柏溪听见纪宁钧解了安全带,又向后移了车座,他声音由远及近,热乎乎的呼吸很快就靠近过来“不听也要听。”
柏溪本性开朗活泼,单单只在一件事上十分保守内敛。纪宁钧声音刚落,她脸就像是被烧过似的,红得发烫。
柏溪呢哝着要将他打开,骂他“臭不要脸。”
这轻柔一声在密闭空间里,因为不断上涌的荷尔蒙而变得分外绮丽起来。连挡过来的这只手,也满是欲拒还迎的暗示。
纪宁钧呼吸早就乱了,胸脯起伏,一把抓住她手将她用力一拉。
柏溪坐到他腿上,腰眼位置被他按揉得又酸又涨,他唇却是凉而湿的,一路细细密密吻到她锁骨到脖颈。
柏溪起初有一瞬间的失神,余光瞥到外面的狼藉后忽然清醒过来。
她一边仰头享受亲昵,一边又错乱地用力推着纪宁钧的肩,抱怨着“你疯了,这边是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
她像是一下子醒悟过来“怪不得一个人开车过来,你早就算计好的。”
是也好,不是也好,纪宁钧颇有几分任你怎么说,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将她往后一压,转而去折磨她的唇。
柏溪整个后背抵在方向盘上,冷硬磕得她“嘶”声叫唤着。
纪宁钧却没真的做出点什么,闷闷不乐将她扔到副驾驶后,一改刚才稳重车技,风驰电掣地开去了柏溪公寓。
他臭不要脸地钻进柏溪床上的时候,柏溪还用他之前的话来激他“现在怎么不想着为未来太太守身如玉了?”
纪宁钧忙得只能“唔”一声,半晌才来答道“我改主意了,反正这种事情男人不至于吃亏,倒是你这个女人要好好考虑。”
柏溪当即气得要踹他,反被他抓住了脚踝,他一脸邪劲地俯身吻了吻。
都旷了太久,这一场战争打得颇为惨烈。
柏溪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时分。
床已经不是她的床,公寓也不是她的公寓,她揉着脑袋细细回想,这才想到之前两个人把对面弄得乱七八糟,纪宁钧后来抱她直接换了个房子。
此刻始作俑者并不在身边,她随便裹了纪宁钧的衬衫下床去找,那男人居然正在吧台边吃她晚上带来的鸡汤。
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鸡骨头七七八八堆在桌面。
他居然还拿了瓶酒,墨绿玻璃衬托得他手指更加白皙。
看到柏溪过来,他立刻献宝似的把一直鸡腿递到她嘴边,颇为得意地说“特地空给你的,高不高兴?”
柏溪白他一眼,但没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低头吃了两块肉。他没帮她去皮,她仰着头呜呜两声,他很聪慧地领悟,低头用牙齿咬走。
空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