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被车应去请进了城,到了韩信的院里,这还没喘口气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十分大,颇是担心地道“这是出了什么事?燕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询问不确定的语气,韩信挥手道“不用,小娘子以求贤令而求天下英才,来几个摆架子或是弄些什么的都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的。”
蒯彻看着韩信脸上的笑容,很是想问韩信一句刘元可是看着韩信的表现觉得韩信是个人才?
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问这样白痴的傻问题,看看韩信从他进门以来嘴角的笑容都没消失过,这要不是心里高兴能成这样?
能让韩信高兴的事有多少,必然一定,刘元是看出了韩信是个人才,韩信的自荐刘元相信了。
其实,蒯彻瞧着这样的韩信,心里万种想法飘过。
“进了齐地安分一些,小娘子与我不同,这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尤其你做了那些事,最好是不会暴露了,若是暴露了出来,我是不会护你的。”在蒯彻胡思乱想的时候,韩信的话那么传来。
蒯彻初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看向韩信,韩信抬着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精光,蒯彻心下一个激灵,应该,不可能会出什么事吧。
出不出事,外面的动静挺大的,蒯彻都想出去看看,结果还没出门却被拦下了,“城中出现了伤人者,小娘子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请先生安心呆在院里。”
“你们这是软禁。”蒯彻似是终于捉到刘元的把柄,回过头朝着丝毫不为所动的韩信喊道“燕王,他们这是变着法儿的要软禁我们。”
“你想多了,如果需要软禁我们,小娘子尽可一剑取我的性命,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韩信这对刘元的信任叫蒯彻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韩信。
韩信已经再一次地道“你没有听清吗?他们已经说了,因为城中出现了伤人者,如今正在严查,为了我们的安全这才不许我们出城,怎么你就觉得这是软禁了?”
蒯彻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都说不出话来,“燕王就那么相信?”
韩信朝着蒯彻笑了,“一个愿意信我的人,我为何不能信她?”
该死的,蒯彻这会儿甚悔让韩信假装什么无名之辈来见的刘元,也不知道刘元与韩信说了什么,叫韩信变得那么信任刘元。
“好好坐着,不要忘记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不要做任何不该做的事,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保你的。”
这个时候韩信竟然还重申了这一句,蒯彻很想骂一句,真心实意的想骂。
韩信却好像完全不觉蒯彻如何,只是再一次地开口道“时辰不早了,累了一天去歇着吧。”
那么打发蒯彻,似是并不想见到蒯彻的态度,蒯彻只能与韩信作一揖,“燕王,彻告退。”
韩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蒯彻退了出去,他只是面对外面的动静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声地笑着,心情十分的愉悦。
刘元这头忙着收拾人,反正齐地是她说了算,她手里握尽了兵马,说一不二。
武朝审人,一心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是针对被她关进了大牢的那些贵族,人证物证俱在,刘元也不找他们之前做过的一切,只管找自她进了齐地之后他们犯下的错过。
草菅人命,伤人无数,更在背地里没少贩卖粮食。好,真是好样的啊。
从天没黑查到天亮,武朝已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