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刘元你竟然敢过河拆桥,当日你未得齐地之时说过什么话你忘了?如今齐地尽屋你手,你就想卸磨杀驴,可恨,可恨。”贵族被押着上刑场,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刘元,大声控诉着刘元。
刘元道“说起我们曾经说过的话,正好如今不仅与你一般的贵族在,齐地的百姓也都在,你跟他们说说,到底我都答应了你们什么。”
想拿刘元说过的话来威胁刘元,刘元答应的事,要做的事无不可对人言,但是他们就不一定了。
被刘元如此一说,贵族们都静声了,其实他们是不确定刘元给他们的好处比起旁人来是好还是不好。
“怎么,突然成哑巴了?”刘元不确定地询问一声,“刚刚叫嚣得很大声,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我答应你们的握着你们的良心问问自己,我不曾给到你们?”
半眯起眼睛看着刑场上的人,透着浓浓的危险,让他们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小娘子,他们究竟犯下什么大罪竟然要处死?”刘元说给他们的其实都已经给了,他们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刘元骗了他们。
但是眼下刘元是要杀人,而且杀的还是那么多人,都是贵族啊,他们这心里自是七上八下的,也与那喊出话的人一般担心刘元是不是要卸磨杀驴。
刘元道“好,终于是有人问到重点了。暗派杀手于城中行凶杀人,此犯约法四章的第一条,他们该不该死?”
约法四章那样简单的内容,他们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刘元扬声吐字,贵族们听着都暗松了一口气,有人问道“不知所杀何人?”
这样一问出来刘元还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约法四章中说了,杀人者偿命,无论杀的是什么人都得偿命,你问此话之意是觉得你们这些人若是被人所杀,我就该严惩凶手,要是寻常百姓被你们杀了,我就什么都不该做是吗?”刘元是有话不敢说的人吗?
不,刘元既然要杀一儆佰,更要收拢人心,那就绝对不会把他们不想说的话不说出来。
“刘元,你竟然要为了一个伎人杀我们。”刘元问得出来,满城的百姓都在听着,也在等着那些人的回答,目光灼灼地盯着贵族们,上面的人却已经大声喊了出来。
“伎人啊。”刘元面对这样的神助攻更是露出了笑容,“伎人又如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我的面前行凶杀人,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敢无视约法四章,同样也无视于我杀人,你们不曾将我放在眼里,不曾将这天下百姓放在眼里,难道还指望我会将你们放在眼里?”
谁不把谁放在眼里更吃亏?自然是他们的。
“小娘子,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下面的贵族还想帮着上面的人说上两句话,结果倒好,刘元直接怼道“我刚刚已经说了,他们是当着我的面行凶,我亲眼所见,你是道我冤枉他们?”
刘元不善地质问,刚刚问出这个问题的人连忙地道“并非此意,还请小娘子莫要误会,只是捉贼拿赃,虽不该质疑小娘子所言,我们也是想要一个肯定。”
“死士的供词拿来。”刘元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怎么可能会由着人一句轻飘飘的话就难住了。
孟非非常配合的将供词找了出来,刘元道“让诸位过目。”
好,孟非是二话不说的将信呈到刚刚说那人的面前,那人一顿却还是伸手接过,迅速一览,刘元道“需要我将杀人者带上来,让你们都亲耳听一听他的供词?”
哪怕是询问的语气,底气十足,他们还能不知道刘元准备得十分齐全。
想想昨天到现在才过去多长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