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抱歉啊狱寺,我真的不是很懂。”
不过也正是因此,多年为回家的父亲的即将归来所带来的郁闷之情消散了不少,在鸟羽月的琴声中,少年们毫无感知地入睡了。
“这也是变化之术?”里包恩看了一圈睡着的众人,又看了眼鸟羽月。他和风是唯二没有睡着的人。
“不,这是我练习的催眠大法。”鸟羽月若无其事地将琵琶变成了扇子,轻轻摇曳,瞥了眼窗外:“外面有不可爱的小鸟,我觉得还是让他们睡过去比较好。”虽然看起来是无差别攻击了。
蓦地,她补充了一句:“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人。”
这话里包恩可不信,鸟羽月绝对杀过人。这是属于杀手的直觉,她的身上也沾过血。
“我去外面看看。”说罢,风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
沢田纲吉等人醒来的时候,狱寺和山本他们已经走了。家庭教师鸟羽月也已经不在了,里包恩的说辞是她要回家给孩子做饭。
沢田纲吉:……
他反正是不相信鸟羽月真的有孩子。
“那为什么不去看看呢?”里包恩又露出算计一般的笑容,“那个孩子也是值得培养的战力。指环战期间,对于妈妈的保护也是非常有用呢。”
沢田纲吉的心情很复杂,“没有指环争夺战,就什么麻烦事也没有。”
里包恩手中的绿蜥蜴变成了一把锤子,直接把沢田纲吉的脑袋锤进了垫子里。
“别说这么半吊子的话!”
里包恩冷酷的表情在沢田纲吉的脑海里不断浮沉。
“这条路已踏上,便无更改之日,哪怕荆棘满地,也唯有走下去这一个选择。”
沢田纲吉总想改变些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太弱小了。哪怕在里包恩的鬼畜训练下,也依然弱小得可怜。
他不知,在他有了“想要改变些什么”这样的思想之后,他已经在慢慢改变了。以后的人,不会再将他与昔日的废柴扯在一起。哪怕他觉得自己依然是个废柴,但事实是,在未来的某天,没有人会这样想。
这大概算是预言的一种。
鸟羽月很相信血脉的说法。祖先是个优秀的人,作为后代,再怎样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除非是有人特意将其往那个方向上培养。
鸟羽月没对沢田纲吉说过她认识她曾曾曾曾祖父这件事。她觉得这件事不重要。沢田家康是个优秀的人,所以作为后裔的沢田纲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鸟羽月,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
吃饭的餐桌上,滕秀星咬着筷子说道。他的表情看起来有难言之隐。
“我觉得那个小婴儿可能有个儿子。”
鸟羽月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不就是你吗?”
虽然是调侃,但滕秀星并不觉得开心。他觉得他的鸟羽月受到了欺骗。
“那个人和小婴儿长得很像。黑发,丹凤眼。你给我看过的照片中,那个人是怎样的,我见到的那个私生子就是怎样的。”
鸟羽月自然不会信,她夹了块红烧肉给滕秀星,“别犯傻了,吃饭。”
滕秀星:……
那个人看起来很厉害,要不要明天去试探一下?
“为什么老师不信?”
织田作好奇的问,“按小滕的说法,说不定真的是私生子呢?虽然我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织田作,你话太多了。”
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