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相信科学。”
诗织笑了笑,摸摸征十郎的头。
“你说的对,我们要相信科学。”这么说着,诗织太太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挂绳。挂绳是很普通的挂绳,就是挂绳上的坠子有点不普通。那是一根看起来质感非常柔顺的羽毛,白色中带了点青色,又好像是两者结合为一。远远望过去的时候,有时候会分不清究竟是青色的,还是白色的……赤司征十郎不是第一次见。
但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诗织太太把挂绳套在了征十郎的脖子上。她摸着那根细致柔软的羽毛说,“这是妈妈的护身符,今天就交给你了。只有一天哦。”
诗织太太眉眼温和地微笑着。
母亲对他的爱意非常令他感动,但他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捧着装着红枫的盒子——诗织太太特意将红枫放置在了一个精致的木盒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于诗织太太而言,确实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诗织太太抱着手臂站在阳台上,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直到连尾气都消失不见。
赤司征臣从衣帽间出来,手臂上挂着一条羊毛的披肩。即使是盛夏,这里早晨的温度还是有些低。他给诗织披上了披肩,语气有些冷漠。
“她想见你,自然就会来。”
“这样啊……那我得每天起床打扮呢,不然多不好意思啊。”诗织太太已经开始筹备每天的妆容和发型以及服饰搭配了。
赤司征臣又一次冷漠道:“很大的可能她会晚上来。”
打消了妻子每天折腾自己的计划。
诗织太太有些失落。晚上啊,晚上能有多少时间?她想了想,对赤司征臣说:“阿征,那在老师来之前,我们暂时分房睡吧。我想跟老师开两个人的女子会。如果老师来了,可能会因为你的关系,她会不好意思过夜的。”
赤司征臣:……
赤司征臣觉得自己的妻子可能在开玩笑。他仔细看着妻子的表情,发现这张温婉柔顺的表情上,丝毫不见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我没有在开玩笑。”
诗织太太郑重地说道。
——
今天或许正如母亲所说,是个多灾多难的日子。赤司征十郎握着胸前的羽毛坠子,心想:要是你真的有用,那就快点有效果吧!
农名工打扮的中年男人,虽然挂着一张纯朴的笑脸,但赤司征十郎认为他并不如外表所表现得那般憨傻淳朴。
“中田,去医院。”征十郎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是,少爷。”原先还慌乱的司机中田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冷静了下来。
“别别别啊少年,我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沢田家光猛然惊坐起。他觉得这发展有点不对。
“那么你想要的多少钱?”
赤司征十郎觉得自己被坑上了。附近没有监控录像,这里发生的一切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所以最合适的方式,就是去医院进行验伤,再进行庭外和解。
“哈?”
沢田家光的表情有点懵。
现在的少年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要用钱砸人吗?
就在他想要解释“我只是突然腿一软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从天而降数把小刀,破风而来,带着凌冽的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