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
“就是哪吒的母亲,据说怀胎三年才分娩。”
沢田纲吉:……
他有些搞不懂鸟羽月这是在举例子反驳他还是同意他的说法。
之后鸟羽月用一种诙谐的语气作了结论。
“或许那孩子觉得这世界太糟糕,不想从母亲的子宫中出来吧。”
沢田纲吉觉得这并不好笑。他叹了口气,支着胳膊看着窗外。
“你们是在谈论二阶堂家的奇怪事吗?哦,不好意思,我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谈话,所以有些好奇。”
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转过身来。
“我的名字是柴田永川。你们好。”
自称为柴田永川的少年面带笑容地朝他们打招呼。但不知为何,沢田纲吉心中涌起了一股微妙的违和感。但历史如此,他也不想用恶意来揣测初见的陌生人。
“你好,我是沢田纲吉。这位是……”
沢田纲吉看了看鸟羽月,可鸟羽月的注意力却一直在杂志上,对这少年视若无睹。
沢田纲吉有些摸不著鸟羽月的意思。只是超直感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乱说话比较好。所以折中后,他微笑着拒绝了这场即将而来的聊天。
“我们也只是正好在杂志上看到而已,随便聊聊,不用放在心上。”
少年一开始兴奋的表情也逐渐冷却下来了,“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们对这件事很有兴趣呢。”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沢田纲吉直到这个时候微笑面对比搭话更好。
柴田永川笑了笑,转回去了。
沢田纲吉松了口气,他感觉也挺不好意思的。可看了鸟羽月一眼,总觉得鸟羽月不是很喜欢这个少年。可是这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在到达大阪站后,沢田纲吉在下车的途中问起了鸟羽月这个问题。
结果鸟羽月说:“他可是络新妇的后代。”
“啊?”
鸟羽月说,“曾经织了一张网,手中不沾一滴血的干掉了自己的丈夫和家族的络新妇的后代。”
再细节方面的,鸟羽月就没再透露了。
沢田纲吉听了如此简短又劲爆的描述后,更加心痒痒了。他特别想知道这个故事。
“这么说,老师很讨厌那个……络新妇吗?”
“不。”
出乎沢田纲吉的意料,鸟羽月并不讨厌那样的女人。
“相反,我很佩服她。能有这样的计谋,我很喜欢这个女人。如果我不是在侦探一方的话,确实如此。”
“还有,刚才你做得很好。”
鸟羽月难得夸奖了沢田纲吉,这令很少得到夸赞的沢田纲吉有种害羞的情绪。
——
跟着鸟羽月终于来到了信太森林的边缘。沢田纲吉觉得这一路真是奇妙。尤其是从热闹的街头走到结尾,然后一下子就来到了信太森林的边缘。
“我好像听见了琴声。”
“可能是琴师在弹琴吧。”鸟羽月带着沢田纲吉走进了森林。
“毕竟是婚宴,请来乐队也没什么奇怪。”
“……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好吧,好像是这个原因……说起来,老师之前说的是狐狸的请帖,难道结婚的是狐狸精吗?”
跟着鸟羽月走着,好像越接近森林深处。
“玉藻前嫁女儿啊,我上次参加他女儿爱花的婚宴还是在二十多年前呢。现在应该是小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