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恨不得打死她。”这个被方峡喊易伯的男人猛地将路边的石头踢飞,他到底是自己看着方峡长大的,他压着火看了方峡一眼,“你知不知道左太子爷多宝贝他夫人,她,”易伯指着汤蓉莎,“她这是找死,还连累了我。这种女人你还留着她干什么?”
方峡偏头冷着脸看了汤蓉莎一眼,从刚才开始她就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她觉得今晚经历的一切都太迷幻了,她本来还想着借助这次宴会炫耀一把,让所有人都羡慕她。
方峡看着也能从中获益不少,说不定以后事业还能冲的更高,以后她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想想都可以乐醒了。
但是沈舒恬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左夫人呢?高高在上的左夫人,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位置。
易伯看了方峡一眼,“现在我自身难保,以后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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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带着怨气,说完了不想再看方峡的反应,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坐了上去,驱车离开。
宴会厅里热闹非凡,外面道路空旷,夜很寂静,风吹在汤蓉莎身上让她觉得刺骨不已。
方峡紧紧地盯着汤蓉莎,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温柔,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妈这算什么事。
“到底怎么回事?”汤蓉莎犹豫着想开口,方峡直接穿过她,“上车。”
方峡不愿意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被别人赶出来,绝对是方峡这辈子遇到过的最难堪的事情,没有之一。
汤蓉莎知道她现在已经彻底把方峡惹毛了,她唯唯诺诺地跟在他的后面坐到了车子里,还讨好地帮他拿了一杯水,只是马上被方峡拍开了。
汤蓉莎依旧抱着渺茫的希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沈舒恬怎么可能是左夫人呢?就她那样……”
“她不行,难道你这蠢货能行?”方峡的声音很利。
汤蓉莎本能地诋毁沈舒恬,只是没说完就被方峡的眼神吓住了,甚至一时没反应过来方峡用的词。
待反应过来,她觉得委屈得不行,但是还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回答他饿问题,“沈舒恬和我是同一个杂志社的,平时和我不和。”
所有的恶意被吓退,认识到沈舒恬就是太子妃这个事实,汤蓉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左夫人啊,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而且我还看见她跟一个老男人约会,问她老公怎么样她从来就不说,我以为她老公见不得人。”
方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汤蓉莎这个脑子蠢得就像头猪。
“我怀疑她故意,那天我跟她说我要来宴会她也没跟我说这件事。”
“她竟然跟我说让我不要去。”
“难道不是么?你该来么?”方峡这句话被拖长,声音带着阴狠,“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了shi?”
汤蓉莎咬着牙,不敢反驳。
就连前座的司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条件反射的在狭窄的驾驶室里避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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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峡已经不想再听见汤蓉莎说了下去了,“你找个机会跟左夫人道歉,一定要取得她的原谅。”
“什么?”汤蓉莎就算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过去跟沈舒恬道歉的想法,她今晚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再丢脸一次?
绝对不行!
“你必须去。”方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