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两个都划。”有人起哄,他们这帮人向来胡作非为惯了,是跟人挂个车都能打起来的性格:“我看不惯这些娘炮很久了。”
“正好帮他们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爱嘛。”秦野笑眯眯地道:“都划了脸,两个糊逼,正好天长地久,不然迟早要分手。”
一堆人起哄起得正热闹,有人以为是表现机会,直接提议:“敬卓,你说句话就行了,我帮你叫人,我小叔手下有的是这样的人,程可知道吧,当年那么大的事都压下来了,一个小网红,怕什么……”
影后程可当年吸毒过量死在一个小旅馆里的事,对外只说是自杀,圈内人都知道真相,据说还有sm圈的戏份。
傅敬卓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已经被拱到了这份上,他从小家教不错,而且出国读过书,所以尽管论家境是这些人中最好的一个,却还没习惯为了自己的一点不爽就毁了别人一辈子。
但这事情看起来这样简单,不过点下头就好了……
这情形像极动物学的一个现象——当流浪狗从一只聚集到一群之后,会迅速野化,像狼群一样分出阶级,然后开始群体捕猎行为。
群体的力量是恐怖的。
“你们是猪吗?”聂决明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敬卓要真去划了他们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爱那女的爱得死去活来呢。”
傅敬卓瞪了他一眼:“你才爱得死去活来。”
他看起来凶悍,其实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聂决明笑起来。
“所以叫你别犯傻啊。”他仍然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打个呵欠:“你要是想上娱乐圈头条,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给你打折。”
傅敬卓过去攻击他肚子:“我上你妹的头条。”
“你打我干嘛,打秦野啊。这煞笔尽出馊主意,不打一顿他不知道错。”
傅敬卓从善如流,在秦野身上狠狠揍了几拳,打得秦野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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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圈子里消息实在灵通得可怕,第二天凌晨,聂决明正在化妆,张黎手机响起来,接起来看了一下,语气难得地老实:“嗯,好,在呢,我让他跟你说。”
聂决明接过电话,那边是舒乐。
“早。”他跟聂决明打招呼:“昨晚的事谢谢你。”
“什么事?”聂决明装傻。
“任琪的事,你救了他一命,我都知道了。”舒乐那边像是刚起,还带鼻音:“真的帮了大忙。”
任琪就是和傅敬卓前女友交往的那个小男星,舒乐向来消息灵通。
聂决明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化妆间外走。
“任琪不是乐综的艺人吗,怎么又跟你扯上关系了。”
“被我挖过来了。”舒乐很大方地承认了:“我还挖了夏弋。花了不少钱,要是被划了脸,就得砸手里了。”
聂决明走进隔壁的休息室,顺手带上了门。
“你跟秦野有过节?”
“有。很复杂,一时说不清楚。”舒乐那边似乎在烦躁地挠头:“那小子很贱,夏弋睡了他姐姐,他不爽,大概还有别的事,反正一直在搞我。”
“我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巧的。”聂决明提醒道。
“我知道,以后我会提防。”舒乐还是大气:“总之这次先谢谢你,我欠你个人情,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暂时没想好,想到时再告诉你。”
“别。你这样我心里悬着,慌得很,还是现在提了吧。”舒乐那边似乎在吸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