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求您!”
林母顿时哭了:“可是,儿啊,母亲不放心你啊……”
如海道:“您也知道,大舅兄可是武举,他是岳母的长子,燕候也是陛下的宠臣,真是毫无生路,这两人如何会出京?
如今官拜三品参将,手里有几千兵马,燕候身为按察使,手里也有亲兵。这两个人跟儿子共同进退,只要不受敌人要挟,儿子可以保证,必定有惊无险。“
林母悲叹:“你是一定要丢下母亲啊?”
如海道:“不是儿子丢下母亲不管,而是此去不太平,您看看舅兄,看看燕候,他们哪一个带了家眷呢?就是陛下,也是暗示儿子,要留下家眷,如此,陛下才能安心呢!母亲,您明白吗?
这是圣命,圣命难为啊!
母亲,我们的靠山是陛下啊!”
林母顿时抱着如海痛哭流涕。
林忠心里悲哀,却是远远的守住门户,不叫人轻易靠近她们母子。
翌日。
如海带着贾敏归宁,却是林母已经同意了,与贾敏一起留在京都。
贾敏不知道母亲个夫君的谈话,更不知道婆婆与夫君子的谈话。
她很高兴的说道:“婆婆已经答应了,等青玉满岁,就陪着女儿下江南。”
石梅颔首:“嗯,知道,这么高兴竟然不是因为距离娘家近便,而是因为一年后要离京,真叫人伤心啊。”
贾敏闻言忙着抱着石梅撒娇:“母亲您真是,明知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肯定希望留在母亲身边,说实话,女儿很想变成母亲这样,处世不惊,安如泰山。”
石梅颔首笑道:“嗯嗯,一把子岁数了,当然处世不惊了。”
贾敏马上说道:“母亲您也一点也不老,不然咱们出去问问,别人肯定以为咱们是姐妹。”
石梅掩饰的一笑:“又胡说了,当心人家笑话。”
石梅想起另外几位夫人的事情,四十几岁的白头发很少,不过,面颊都有些丰盈,也有些松弛,还有些法令纹。
像是石梅这样面颊紧致如瓷玉一般,的确少见。
石梅想着,以后再出门吃酒坐席,要把肤色擦得暗淡些,免得招人注意。
林如海四月底出京。
石梅送给他几只鸽子。让他将路上的见闻与行程,写信告诉妻儿,也免得贾敏挂怀。
这一日贾敏抱着儿子送别林如海,只送到城外十里长亭,还想往外送。
石梅这才出面给贾敏拦住了。
林如海离开京都之后,林母忽然变得严厉起来,除非荣府有人上门,林家的大门很少打开。
六月中旬,陛下忽然明发谕旨,就地撤换了江南都转盐运使苏谦,命浙江按察使燕候暂代两淮都转盐运使,主持江南地区新政的推行。
同时,罢免两淮盐道同知,副使,命林如海任同知,认命新科进士杜宗元为副使(原杜祭酒,闲人户部尚书族亲。贾珠贾琏的恩师)
协同燕候,推行新政。
如今,隐藏的警卫只剩下贾赦了。
贾赦也没闲着,到了杭州,就跟王子腾铁杆兄弟,闽浙总督府刑名师爷王睿联络上了。
王睿替贾赦斡旋,贾赦送了闽浙总督一块灵玉,外家一把古董折扇。贾赦就得到在闽浙境内练兵的去哪里。
有了这一支任命,贾赦的几千人家就可以在闽浙境内练兵。
且杭州将军也可以调动闽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