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对于贾赦的信息不是那么惦记。
此刻,方才惊醒,掐指一算,贾赦还是正月写了家书,最近两个月没有丝毫信息。
石梅顿时有些慌张。
石梅想着,是不是马上写信向贾敏询问?
旋即放弃。
贾敏要说不用等她去问。
既然没说,则是不能说,或者,根本无事?
可是,这一刻,石梅就是心慌!
江南的盐税,原本林如海采取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而今却是烈火煅烧,一旦炸锅,非比寻常。
她好容易□□出来了一个得用的儿子,再不能出事。
石梅迅速召金大询问:“这些日子茶楼酒馆里,可有什么奇怪言论没有?”
金大顿时有些含含糊糊:“这个吗,那个……”
石梅顿悟,厉声追问:“咱们在江南的哨所没有消息吗?”
金大顿时跪下了,磕头道:“大爷自从正月下江南,二月就没在江南地面露面,咱们的人在陆地水上都找遍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大爷与三百精锐亲兵,失去了踪迹。
但是,奴婢接到消息,燕候与林姑老爷都老神在在,这才你没敢惊动您。”
失踪了?
而且是主动失踪?
这个二杆子,难道跑去哪里卧底去了?
平安州?
石梅顿生悔意,还有十几年的事情,干嘛提前絮叨呢?
石梅紧张的思索,或者是走私案?
江南眼下引进了舶来品,或者就有人走私?
又或者,隐身在盐帮与漕帮里的白莲教冒头了?
燕候与贾赦立功心切,故而冒进?
石梅思忖之后,迅速招来贾敬询问:“朝堂上可有什么动静,比如江南的匪患什么?”
贾敬闻言楞了一下,马上言道:“没有!婶娘,难道是赦弟?”
石梅叹息:“咱们在江南鸽哨传回消息,两个月没见你兄弟露面了,陆地水上都找了,没有踪迹。
家里也是两个多月没收到家书。
我在想,或者朝廷有什么动静,需要用到他,因此寻你一问?”
贾敬摇头:“而今除了云贵边境有些小摩擦,海疆有小股倭寇流窜,并无什么别的动静。”
见石梅面色凝重,又道:“或者,赦弟跑到哪里去练兵也不定。
前些日子兵部在议论,要学习史鼎,研究出新的阵法战术,遏制漠北西北的边患。
或者,赦弟是为了这个躲着训练水军去了?
婶娘也知道,咱们家的斥候,赦弟都认得,只要避开他们就成了。”
石梅道:“关键他为何要避开?”
贾敬摇头:“或者是跟燕候一起唱的空城计?”
侄儿觉得,四妹夫一个文官尚且安安稳稳,赦弟是武官,应当无妨。”
至此,石梅方才认识到,建立自己的监控系统多么重要。
然后,石梅脑海一闪,忙着看向贾敬:“通政司?敬儿,通政司有缝隙吗?”
贾敬忙道:“侄儿这就去探探。”
石梅这一次没有动用贾政。
倘若王子腾得了贾赦的消息,必定主动上门。
既然没动静,应该是没有消息。
贾敬一个时辰后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