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要脸皮的老皇帝!
真是人心不足,还想天天吃灵植?
她自己也想呢?
石梅笑道:“他这是借口,陛下是个好茶客。”
若论起来,灵茶的疗效只怕还可以增加汤药的疗效。
贾政颔首:“儿子也是这这么想,陛下主要是舍不得戒了那口茶。”
石梅道:“好在陛下是轻微痹症,这种病药物的疗效有限,主要是靠锻炼疗养。”
贾政心里十分佩服母亲:“太医也跟燕候提过,首先让陛下心情愉快,最好是出去走走散散心。
燕候正在劝说陛下去温泉庄子疗养,估计过不了多久,咱们造办处,也要搬去温泉庄子了。
太医说,陛下的病症需要长期疗养。”
石梅心里咯噔一下,长期疗养?
是不是就要禅位了?
石梅忙问:“可知道这些日子陛下让哪位皇子监管六部?”
贾赦说道:“倒没有特别让谁监管六部,只是吩咐监管六部的皇子要各负其责。
其余,就是燕候最特殊,几乎所有的政令都是由燕候传达。”
石梅心里很矛盾,若是燕候能够登基,再好不过。
只可惜,当初嘉和帝没有接燕候的母亲进宫,如今属于身份不明。
但是,只要能够找到线索是谁登基为帝也成。
要么站对阵营。
要么就是干脆站干岸。
谁上位力保谁。
石梅立刻说道:“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刻,你们兄弟,还有珠儿琏儿,你们的言行举止,一定要注意,万不要跟任何皇子私下来往。
除非是陛下明发谕旨,你们才可以遵照旨意行事。
这事儿关系到我们荣府下上的身家性命,切记!”
贾赦贾政贾珠贾琏齐齐起身,然后躬身拱手:“儿子们(孙儿们)记下了。”
石梅又道:“年前我远远的见过陛下,陛下印堂发亮,面色红润,至少还有十年寿岁。
只要你们不党附皇子,掺和立储。
以咱们家的根基,可再延续百年的富贵。”
贾赦贾政都陷入沉思。
贾琏说道:“我们不参与,别人参与了,咱们不是被落下了?
历来都是富贵险中求呢?”
石梅即刻眼神犀利的盯着贾琏道:“富贵险中求是没错,反之就是倾巢之祸。
得陇望蜀之心,从来就是惹祸的根苗。守住当下,才是最好的立世之道。
你们祖父原本是朝廷柱石,完全可以颐养天年,却被陛下强行聘为太子之师。
若非如此,他即便是死了,也能像镇国公一样入贤良祠,不是眼下的不尴不尬。”
贾琏在石梅冷冽的眼光之下,一米八的身材恨不得缩成个小珍珠。
诺诺道:“孙儿不过随口一问,再不会当真。”
“最好如此!”
石梅的眼神从贾琏脸上滑到贾珠脸上,再看着贾赦贾政:“我再次重申一遍,你们父亲的惨痛教训,你们要引以为鉴。
我不希望有人再次成为皇家父子不睦的牺牲品。”
贾珠这时言道:“可是,祖母不是让我们时时刻刻注意朝廷动静?
祖母也天天研究朝廷邸报,又是为何?”
石梅道:“让你们注意朝廷动静也好,研究邸报也好,都是为了让你们掌握朝最新的的动向。
如此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