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婆婆那个老不死,当初进门就苛刻她,拜祖宗之前,硬要她先给陈氏磕头。
今日竟然当着外人这样侮辱她?
不问是非曲直,上来就给她一顿嘴巴子,打得她满嘴流血。
胡夫人先是发横:“我是侍郎夫人,你们这些刁奴……”
这一喊,奴才们真有些害怕。
胡老夫人却给奴才撑腰:“你也配,诰命都没有也敢称夫人?”
奴婢们这时又挺直腰杆,再次摁住她。
胡夫人气得心肝乱颤,嚎叫申辩:“我是好心好意,哪个娘家不送催生……”
这话传来,陈老夫人与石梅齐齐变脸。
胡老夫人忙着呵斥:“把这个蠢妇的嘴巴堵起来。”
然后,胡老夫人才命人给胡侍郎送信:“告诉你们老爷去,就说他娘被她他那个小妖精气得快死了。
他早回家一步,还能送终。
晚回来一刻就是阴阳相隔。”
这般时候,陈夫人与陈夫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石梅陈老夫人起身告辞:“亲家母家里有事要忙,我们先家去等候结果。”
亦既,这一顿打的交代,陈家与贾家并不满意。
石梅来与陈老妇人出门的时候,就听到胡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是谁去的荣府?
抓起来!
他既然腿长,喜欢乱跑,把腿杆子打断了,免得以后再出去乱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
胡老夫人太聪明了。
石梅与陈老夫人真是不能再说什么。
剩下额事情就看胡侍郎如何处理了。
不然,有他的好果子!
要说胡侍郎很了解他的母亲,他被贾政堵住了,哪里敢回家去,拉着贾政就去了找了酒馆。
然后派人请了王子腾做说客,居中调和。
王子腾也很生气。
但是,还是劝慰贾政,这是家庭内部的矛盾,不能上升到朝堂上去,让外人看笑话。
贾政气呼呼的道:“珠儿是我的长子,这个孙子是我长子嫡孙。
那个恶妇,竟敢诅咒我荣国府长子嫡孙,是能忍,孰不可忍?”
王子腾也很生气,望着胡侍郎只是摇头:“亲家啊,尊夫人如此做法,实在让人不齿。
这件事情若是不能好好解决,我们亲戚间也罢了,让御史得知,亲翁大人就是一个私德不修,治家不严之罪。
一家不治,何以牧民?”
胡侍郎跟他表妹那啥啥,一半是因为丧妻之痛,一半因为寂寞难耐,再加上送上门的温柔最难消受。
就这么珠胎暗结,想要抽身也晚了。
那时候表妹已经怀孕三月,再不迎娶就要露馅。
女方告官,他的前程就完了。
又是姑母的之女,岂敢不认账呢?
这些内情他哪里敢说?
也只有苦求母亲看在自己的前程,然后,反头来摁住他女儿,让她认继母。
最终,胡侍郎保证会给女儿一个叫交代,这才安抚了贾政。
然后,胡侍郎把自己的私房银子五千两,都给女儿送去压惊。
胡嫣然却是没见他。
贾珠也只是陪着岳父,却不肯劝说妻子。
这等事情若是忍下去,今后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