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痕也没有。
叶筝也是活蹦乱跳,这才安心。
荣宁二府联合起来摆了三天酒戏。
叶筝也在家里置办了一天酒戏,荣宁两府,还有这次参加剿匪的同僚,都去坐席。
虽然都是五品,六品的下级军官。
但是,叶筝这一回剿匪也是英勇了得。今后入仕,再不会像他爹,被人排挤。
然后,白锦堂也摆了一天酒戏,荣宁二府又去坐席。
毓秀抱着一岁多的孙子,整个人笑成弥勒佛。
她拉着石梅张氏杨氏直抹泪:“再想不到,会有今日。”
毓秀的感谢,石梅受之坦然,笑道:“别光是嘴把式,快些把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拿出来吧,让我们享用吧。”
毓秀越发高兴,指挥媳妇贾珂:“快给把你们准备的好东西端上来。”
贾燮媳妇也笑盈盈的,老祖宗这般不见外,这才是把白女婿一家每当外人。
这年冬月初八。
嘉和帝忽然恢复了冬猎盛宴。
文武百官多有些迷糊,废太子才死不满一月,嘉和帝心情这样好了?
然后,大家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嘉和帝没有出息,却是让大皇子四皇子父子们主持。
水阳蟒袍玉带,紫貂大氅,跟在四皇子身边,英姿勃勃。
大皇子与十三皇子,十四皇子都只能坐车。
这一次的皇室狩猎,就在小一辈中进行。
皇室中,水阳是硕果仅存的存在。
若非宗室子弟还算整齐,水阳要进行表演赛了。
水澈跟在父亲燕候身后,就这般跟水阳不期而遇。
水澈看着皇孙水阳,整个人惊呆了。
他看向父亲,他父亲一双眼睛犹如寒潭,深不见底。
水澈身子有些哆嗦,要了一下嘴唇才稳住心神。
等着皇室子弟走过去了,水澈这才觑着机会询问:“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燕候眼眸凛冽:“人有相似,有什么奇怪?跟上。”
水澈一路上心里只觉得火烧火燎:
母亲病得那样子,弟弟却安然无恙。
水澈看向父亲的身影,心里五味俱全。
他忽然觉得,满府上下,除了他母亲,竟然没有一个正常人。
这一次冬猎盛宴,石梅没有参加。
她已是六十岁的老诰命,不凑这个热闹。
杨氏也以病告假。
荣府水灵报了产育,张氏带着叶筠参加了盛会。
然后,贾蓉的岳母,乘着这个空闲,忽然来了宁府拜访。
却是托付杨氏给自己的侄女儿做媒。
说起来这个侄女儿有些倒霉,也是去年八月放生那一批秀女的受害者。
她侄女叫瞿凤,今年十五岁,父亲在河南做同知。
十三岁的时候,说给了上官张知府家十五岁的嫡次子。
这原本是强强联手的好亲。
孰料,去年那一批秀女退回,自行婚嫁。
张公子舅舅家的闺女也在此列。
她到姑母家散心,其实也是想依靠姑姑说一门亲事。
结果,这位姑母还没做上媒,姑娘自己找了夫君。
她跟表弟看对眼了。
这个表弟就是瞿凤的未婚夫张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