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似乎很反感,这种接近大概不能有第二次了……
萝萝有点遗憾,她喜欢恩人和她说话,只不过恩人似乎吓到了,她只好再想其他办法。
在舒兰声昏迷的这段时间,萝萝已经探查了院内四周,没再发现道士留下的禁制,既然混进来了,她当然不可能再出去,这次下山,就是感知到恩人有死劫,她必须时刻跟在恩人的身边。
舒兰声这一昏,昏到了日暮西沉,天色彻底黑下来,他才在脸颊一阵诡异的瘙痒中幽幽转醒。
睁开眼,一片乌漆墨黑,他瞬间醒神惊坐起,适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正在花架底下,稀疏的光亮,从远处的别墅里艰难的穿过花爬架照射过来,舒兰声头皮簌簌发麻,想起傍晚的事,咔吧咔吧转动脖子,看了一下四周,没发现“糟老头子”,连忙跳起来,冲出了花爬架。
一路朝着别墅的方向飞驰,跑出了脚不沾地的既视感。
夏夜轻风凉爽,呼呼掠过舒兰声的身上,却让他全身发冷,他打开客厅的门,径直朝着楼上冲,半路上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舒老爷子,急刹车差点撞倒茶几,声音发飘的叫了一声,“爸……”
舒永峰端着茶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继子,见他脚步虚浮,神情恍惚,休闲装裤前面拧歪着,奔跑中把刘海都吹的站立,形象实在糟糕。
他这个继子向来算省心,但是舒永峰总觉得,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即便是他从小到大,追随着自己儿子的脚步,处处学他大哥为人处世,在公司也安分老实,但是他始终有些看不上。
舒永峰抿唇,略微皱了下眉,无声的表示对于舒兰声的样子不喜,勉强“嗯”了一声,就垂眼不看他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舒兰声一定能看出舒永峰的不喜,甚至搞不好要从他的表情中过度解读,然后得出自己被嫌弃的结论,暗自神伤好久。
但是此刻横遭“非礼”的舒兰声,正竭力的感觉着自己身上的不适,琢磨着晚上那一遭,他到底是日了几条狗才能摊上这种操蛋事儿,根本无暇去注意舒永峰到底哪鼓屁没走顺,顺着嘴出来了。
得到屁一样单调的一声“嗯”舒兰声一步三台阶,迅速的上了二楼,进屋开门后连忙关上,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隔绝在身后。
殊不知,他的裤腿儿上,此刻正悄无声息的贴着一片草叶,草叶在他进屋之后,又悄无声息的顺着他的裤腿儿出溜下来。
在舒兰声直冲浴室之后,草叶慢悠悠的在屋子里溜达一圈,最后飘上阳台上的唯一一盆仙人掌旁边,扎进盆里,变成了仙人掌上面的一个小巴掌。
而舒兰声站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检测自己的脸脖子,甚至闭眼睛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没发现什么异常感觉,神魂才回了身体一半。
这种操蛋的事,就算他真的吃了亏,除了偷偷的找人收拾“糟老头子”,也根本不敢声张,脸都丢不起,好在似乎他昏倒之后,并没有被怎么样……等等!
舒兰声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低头,手忙脚乱把大兄弟生扯出来,瞪着眼仔细看去——